她聽到慕北卿說:“明天一早,你的父母就會收到五百萬的轉賬。”
所以,她沒有猜錯。
他話已至此,到底要不要答應他,就看她自己的意願了。
窘迫,屈辱,憤怒,委屈,種種情緒在她內心瘋狂上演,令她頭暈想吐。
慕北卿把香煙摁熄在煙灰缸裡,站起身來,他一邊朝著臥室走去,一邊解開襯衫紐扣,冷漠地說道:“既然不願意,就回你房間去,我也要睡了。”
夏梨卻沒有挪動位置。
低下頭,閉了閉眼睛,她聽到自己用低啞的嗓音,以及異常平靜的語氣對麵前的男人說:“下了床,我們關係恢複原樣。”
他依然是上司,她依然是下屬。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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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腳步微微一頓,轉身看向她:“可以。”
“隻有今天一晚。”
他卻笑了:“夏秘書,我是個商人。”
夏梨咬著唇,看向站在她麵前的男子。
商人,是不做虧本買賣的。
商人,是講投入與產出比的。
“你想多久。”夏梨直截了當地問他,也沒有用敬語“您”。
當他對夏梨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夏梨對他的尊重。
因為他這種行為,與其說他在幫助她,倒不如說是在趁火打劫。
慕北卿繼續解著紐扣,說道:“那就巴黎期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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