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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經曆過這幾件事後,夏梨在麵對自己這位總裁上司時,已經不再小心翼翼,客客氣氣。
反正大不了就是辭職不乾了。
慕北卿並不把她的威脅當回事,微微一笑:“距離商場打烊應該還有兩個小時,打烊之前,能放我多少血,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夏梨暗自腹誹,好啊,資本家就是財大氣粗!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夏梨不放開手腳大買一場,豈不是讓他很沒麵子?
那就買!
哪個女人不愛美,哪個愛美的女人不愛新鞋新衣新包包?
夏梨當即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慕北卿跟在她身後,看她身上衣服單薄,還被扯破了,就想給她先披上自己的大衣。
但這姑娘反而沒那麼在意了似的,她瀟灑地手一揮:“不用了,反正也沒人認識我。”
“我是怕你凍著。”
姑娘蹙了下眉,似乎對他的關心十分警覺,十分不適。
“沒事,一會兒隨便買身衣服換上就是了。”
慕北卿把正要脫外套的手又放下了,“也是。”
他沒再上杆子,隻默默跟在了自己小助理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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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己為什麼心甘情願地給這小姑娘拎包埋單,鞍前馬後,慕北卿也很不理解。
大概是因為內心對她有虧欠感吧。
可是前一晚的事,已經給了她一大筆錢,而且算是你情我願。www..
至於在艾伯特家受的委屈,也沒有實質性傷害,他也已三倍薪水補償了她。
然而內心那種愧疚感,卻始終縈繞不散。
其實自他失憶後,幾乎沒有出現過這種良心不安的感覺。
就好像,情感中某些掌管良知的東西,也隨著他的記憶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