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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梨把慕北卿送回房間,給他好好擺在床上,防止他被自己的嘔吐物給憋死,讓他側躺著,後背抵住枕頭,然後在他手邊床頭櫃上放了杯溫水。
臨走見他扯領帶,夏梨又怕他醉得嚴重,睡夢中被這領帶給勒死,便咬著唇給他解開了領帶。
做完這一切,她已經出了一腦門的細汗。
擦擦頭上的汗珠,無意看到了他敞開的胸口上的三道抓痕,夏梨憤恨地想,昨晚應該給你多撓兩道。
慕北卿則全程閉著眼睛,看起來酒勁兒徹底上來,完全失去意識了。
“慕總,那你睡吧,我先走了。”
夏梨說著,幫他關了床頭燈。
剛轉身要走,手腕卻被床上的人死死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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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離開我。”
他用那仿佛被酒精漬過的嗓子,沙啞地說著,語氣裡則充滿了乞求和悲涼。
夏梨不知道這位是耍酒瘋,還是借著耍酒瘋要乾什麼,顧不上仔細想,就要掙脫:“慕總,你放開我。”
可他不但不放手,還直接將她用力往前一拽,她整個人便趴在了慕北卿的胸口上。
夏梨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發現男人即使喝醉了酒,力氣也比她大得多。
她被慕北卿牢牢地按在懷裡。
“他對你很好麼?比我還要好麼?”他喃喃地說著。
夏梨一愣,聽出來,這話顯然不是對她說的,估計是慕北卿喝醉了,把她當成他愛的那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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