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裴墨覺得自己卑微的愛情又從泥土裡開出花來。
而水心說要嫁給慕北卿,裴墨猜想,大概率也是她信口胡謅的,目的依然是為了氣他。
如果她真的要嫁給慕北卿,裴墨也想好了,新郎消失,他來救場的劇情,他是可以安排得出來的,又或者直接把新娘搶走,公開兩人長期維持著的情人關係,他也是乾得出來的。
總之,這段時間他晾著任水心,是一回事,真的放手這段關係,又是另一回事。
他早已經放不開了。
至於為什麼水心突然想氣氣他。
裴墨認為,應該是和他前一晚去的那家會所有關。
昨晚一點,他人仍在會所裡,當時喝多了,送走朋友之後,等待結賬的時候,在包房裡打起了盹兒。
他是淩晨兩點多被文曦叫醒,離開會所,返回住處的。
第(2/3)頁
第(3/3)頁
不敢與水心說這麼清楚,是因為那家會所提供某些特殊服務,而水心是知道的。
水心眼裡揉不得沙子,就算他沒有乾什麼,隻是去了那家會所正常消費,也會讓她介意。
是這個原因,他才說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免得她問更多。
但水心好像知道了他在撒謊,應該是誤以為他在會所裡消費了灰色項目,所以更加生氣,這才直接把刀子和插瓶丟向他,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好像他是個出軌的渣男。
而她有多氣憤,有多嫉妒,就說明她有多在意他。
想到這,裴墨的心頭又升起一層癢,連脖子上被她抓的傷口也癢起來,仿佛有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在蹭著他的脖子。
現在他隻盼早點結束應酬,去好好跟她解釋一下。
於是,正午的陽光還熱烈地照著,裴墨就已開始望著窗外,期待入夜……
scriptappript
scriptchaptererror;/script
dqq
rea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