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馬上唾棄自己。
臉紅什麼,不過就是個三心二意的花心男,這種人最擅長的可不就是撩撥人麼?
他們這種人最耐不住寂寞,一天也不能沒有女人,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尋歡作樂。
不然他也不會帶著那個文曦去那種地方玩。
晦氣,太晦氣了!
也彆怪她撓了他!
於是想起裴墨脖子上那幾道抓痕,當時就見血了,好像……是有點狠了?
意識到自己心疼他,立即告誡自己,昨晚他可能也像剛才那樣,急不可耐地撩撥過彆的女人。
心疼他那種人做什麼,就應該多撓他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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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服務人員來敲門,說要為她打掃房間。
任水心走去開門,仰著她那大小姐的高傲的下巴,皺眉看著麵前的一男一女兩個服務生。
“我沒叫人來打掃。”
女服務生說道:“任小姐,是裴先生讓我們來的。”
“不用了,我不需要。”
說完她就要關門,門卻被一塊瓷片給卡住了,鋒利的瓷片卡拉拉地劃著地板。
任水心惱怒皺眉,抬腳便要去踢那瓷片。
男服務生連忙說著:“任小姐彆動,小心劃傷了您。”
女服務生已經低頭去撿碎瓷片,小心翼翼的。
“這些瓷片太鋒利了,要不還是讓我們幫您打掃一下吧?”女服務生說道。
任水心抿抿唇,這才不情不願地從門前讓開,允許他們進了門。
女服務生去拿清潔工具,男服務生則對她說:“對了,裴先生還讓我們給您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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