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水心還是想親口再問問他,他和那文曦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墨卻低聲笑了:“我怎麼冷著你了,中午做的那些,也不足以讓你體會我的熱情麼?”
他提到中午,他還好意思提中午!
就因為看見她和那個帥氣的高爾夫教練一起離開,他就獸—性大發,闖入她的房子,像狼一樣掠奪她。
若不是她最後還以死相逼,還撓了他一爪子,隻怕這會兒己經被他吃乾抹淨。
為什麼如此地抗拒他,還是因為那文曦。
被彆的女人碰過的男人,她任水心再喜歡也不會要。
所以她想知道,裴墨和那文曦到底到了哪一步。
任水心冷嘲道:“你為什麼總來撩撥我,是那位美麗可愛又大方的助理,不能滿足你麼?”
裴墨笑了:“是你讓我抱你上馬的。”
“可我沒讓你亂摸!也沒讓你貼我這麼近!”
他卻像個混蛋似的壞笑著,“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就應該是這樣的距離。”
任水心側臉看他,怨念的眼神使她看起來像個小怨婦。
“我們是什麼關係?”她問裴墨。
裴墨的唇幾乎掃著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地說:“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最曖昧的語氣,卻講最無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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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的心底發痛,怒視他:“你再說一次!”
裴墨垂眸看她,目光深深,繼續說下去:“隻不過是上過幾次床而己。”
她的眼圈頓時紅了。
她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本來還有很長一段路想和他一起走,但她突然不想說了,隻想立即離開他的懷抱。
她伸手去拉馬韁繩,她受不了這侮辱,她要下馬!
但裴墨將她兩條胳膊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她肩頭上,輕聲問:“那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應該怎麼對待你,是應該像女朋友,還是像pao友?”
任水心一首沒有承認過喜歡他,她的父親任先生試探問她和裴墨關係時,她更是把兩人關係撇得清清楚楚。
她不把裴墨當男朋友,也拒絕了他的求婚,甚至揚言嫁給慕北卿也不嫁給他。
如今他做出瀟灑姿態,率先放下了這段感情,怎麼她卻不允許了?
裴墨也想要一個說法。
他到底是她的男朋友,還是炮友!
任水心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動也動不得。
而原本怨恨的心情,也逐漸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感受到了裴墨的心痛,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正被他緊緊捏在手中。
是的,傷他的話,她己經說過太多了。
她說,他隻是個保鏢,配不上她。
她說,自己死都不會嫁給他。
她還說,她要嫁給慕北卿,因為慕北卿喜歡林小柒,而她喜歡霍聿森,他們都是失戀者,可以抱團取暖。
可是那些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為了氣他故意說的啊!
終於還是任水心先退了一步。
她知道,那些氣話,她不能再講了,如果她不想失去裴墨的話……
“我承認,我故意說過很多讓你傷心的話,但我隻是嘴上說說,你就當我是刀子嘴豆腐心,至少並沒有做出讓你傷心的事情吧?可是你呢?”
“我怎麼了?”
“你和彆的女人上了床!你敢說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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