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裝模作樣!”
“不說?”
任水心咬著唇。
裴墨便吻了下來。
由於任水心剛哭過,鼻塞嚴重,被他這麼一親,整個就不能呼吸了,隻好拚命掙紮。
可任水心越掙紮,裴墨吻得越用力。
最後任水心臉都憋紅了,用力咬了裴墨的舌頭,他才離開了她的唇。
裴墨貼著她的唇瓣,很是受傷:“這麼恨我。”
“我是鼻塞,喘不上氣!”
裴墨一愣,“不早說。”
“你給我機會了嗎?”
“……誰讓你一首嘴硬,就是不肯跟我講為什麼生氣。”
任水心恨恨瞪著他,眼圈紅得像小兔子,眼角還掛著淚珠。
裴墨終於不忍心再看她為自己吃醋,到了這個份上,己經不是享受,是心疼了。
“不就是因為我去了那家會所麼?我沒點特殊消費,我有潔癖,那種女人我嫌臟,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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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皺了皺眉頭,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倆好像有些誤會。
她吸了吸鼻涕,裴墨自覺地把自己的袖子遞過去,她很自然地用他袖口擦了擦。
這個熟悉的微小的舉動,讓裴墨不禁笑了。
從小就是這樣,哭鼻子了非要拿他衣服擦鼻涕,看著他一臉嫌棄,她反而會咯咯地笑起來。
所以後來為了哄她開心,就主動把自己的袖子遞過去。
今天的水心卻沒有笑出來。
她對裴墨說:“我不是在說你嫖……”
“我沒嫖!”
“我說的文曦,那個文曦!你和她!”
裴墨一整個愣住,眨了眨眼睛:“大小姐何出此言啊?”
聽他這語氣,他又在取笑她了!
任水心真是要被這家夥氣死。
“我看到了你們在一起的照片,你睡著,她趴在你肩膀上,你們在一個包廂裡。”
任水心說完後,饒是裴墨這樣思維敏捷的人,也思考了小一會兒才理清了事情的頭緒。
然後他問了水心幾個問題。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情況下看到的那照片,是不是合成的。
任水心見他沒有流露出心虛,也沒繼續狡辯,反而跟破案似的詢問起她具體細節,就也冷靜下來,覺得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樣。
於是她一一回答,早上,在餐廳,文曦的手機落在餐桌上,手機屏幕亮著,剛好是那張照片,就被任水心看到了。
裴墨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這樣啊。”
“所以你們當時到底在乾嘛?”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在睡覺,她在拍照,不然還能乾嘛?”
“難道不是剛睡完,她在得意地拍照留念?”
裴墨不禁笑了:“虧你還聲稱,自己能看穿一切紅茶綠茶白蓮花黑蓮花,她這點小手段,你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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