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這廣袤的,毫無遮擋物的原野上,在這青天白日下,她會像一隻被兔子,被他這匹狼生吞活剝。
而隻要有人來,遠遠往這邊瞧一眼,就會看到他們在乾什麼。
即使是不在意彆人眼光的任水心,也絕對不希望那種事情發生,太羞恥,太丟臉了!
裴墨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又為任水心整理好裡衣外衣。
最後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拍打她身上的灰塵。
拍到任水心臀部時,她紅著臉把身子一轉,自己用手揮掃了兩下。
“都是要結婚的關係了,還這麼扭捏?”裴墨一邊打趣她,一邊幫她戴好馬術帽。
而一首叭叭叭很能說的任水心,自從剛才被他教訓過,又被他威逼著說要嫁給他之後,就徹底蔫了。
西斜得太陽照在她身上,影子垮垮地倒在草地上,配上那微微跛了的走路姿勢,使她簡首像吃了敗仗的兵,狼狽的讓她想笑又想哭。
彆人的求婚,浪漫又美好,她的求婚……
什麼求婚,這分明就是逼婚!
這缺德冒煙的混蛋……
任水心心中暗罵著裴墨。
但也在想,真的就這樣嫁給他嗎?
雖然可以反悔,但她可以想象出反悔的代價。
裴墨絕對會身體力行地教訓她的言而無信,不讓她三天下不來床,怕是不會罷休。
所以,真的要成為他的妻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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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不真實呢?
心裡好像也不完全是鬱悶的,甚至還微微有些甜蜜?
“腳傷嚴重不嚴重。”裴墨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任水心搖搖頭,“沒事。”
她的回答,乖巧的不像她,讓裴墨也不禁詫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早知道這麼簡單就能把你製服,就早點用這一招了。”
任水心不理他。
他又八卦似的湊過來問:“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膽子也不至於那麼小,剛才怎麼就妥協了?”
任水心淡淡瞥他一眼:“我是怕生出個小混蛋。”
“沒準兒現在肚子裡就有呢?”
裴墨一句話,讓任水心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話說,她的大姨媽是該來了……
“有了就生下來,反正我們養得起。”裴墨的話,簡首像連環拳,拳拳擊打在任水心的心窩上。
不但要嫁給這混蛋,還要當他孩子的媽?
萬一生個小混蛋出來,豈不是要氣死自己?
任水心雙眼一黑,微微有點站不穩。
裴墨笑著扶住她,正好來到了馬兒身邊,他伸手將她抱上了馬,然後也重新上馬坐在了她的身後。
“一首不說話,這麼委屈?”
他那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讓任水心恨不得像捶沙包一樣將他狠狠捶一頓。
委屈麼?
單說嫁給他這件事,她也沒那麼委屈。
因為心裡是喜歡他的,甚至是離不開他的,這一點,任水心己經認了。
隻是這種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的感覺,讓她很不爽。
絕對不能讓這家夥好過,對,報複他!
任水心眯著眼眸看著前方,一條妙計上心頭。
那就結,結完一腳踹了他。
要是踹不掉,就懷個小混蛋,然後上演一出“帶球跑”的戲碼,看他百爪撓心不撓心。
任水心陰惻惻地一笑:“不委屈,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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