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瞥了他一眼,“你不如先說說,我剛走沒兩分鐘,你那個文助理就湊過去和你拉拉扯扯,你們又在乾嘛。”
“這麼遠,這麼黑,你都看到了?”
任水心冷嗬了一聲,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他,意思是,沒有什麼能逃過本小姐的明察秋毫的雙眼!
裴墨卻盯著這對眼眸看得有些癡了,她的眼睛太漂亮,眼眸中映出的星星點點的火光,就像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正好經過裴墨的大帳,是那種類似蒙古包的大帳篷,平時就長期安紮在這裡,不會給馬場會員使用,隻供任先生,水心以及裴墨使用。
他拉住任水心的手,便鑽進了他自己的帳內。
然後把餐盤放在小桌上,隨手拉上了帳篷的門簾,從裡麵上了鎖扣。
“喂,你彆亂來啊,我還有事呢!”
“那就告訴我,到底去乾什麼了。”裴墨從水心身後,抱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箍在自己懷裡。
任水心越掙紮,他抱得越緊,熱熱的唇,貼著她微涼的脖頸,淩亂而癡迷地吻著她。
“那襲擊者還沒抓住,我們是東道主,不能把客人們晾在外麵!”
裴墨笑著咬了她的耳垂:“你這不負責任的大小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有責任心了?”
任水心躲著他的吻,“你彆鬨!”
“那就告訴我,你去找那李公子乾什麼,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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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瞪著他,“你先說她剛才拉扯你乾嘛呢!”
裴墨無奈,這丫頭就是什麼事都要占上風頭,他隻好先招,把文曦如何誤解,如何表白的事都說了。
任水心聽完氣得差點首接掀了帳篷去找那文曦。
文曦說彆的也就算了,竟然說她找裴墨是寂寞缺愛!
“你彆攔著我,讓我去找她,什麼叫我缺愛啊,她才缺愛呢,她全家都缺愛!”
“好了好了,她說我是你備胎,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
任水心擰著眉頭看他,然後噗嗤一笑,故意傲嬌地說:“她說的也沒錯嘛,我就拿你當備……”
裴墨反轉過她身子,張嘴咬在她唇上,狠狠的一口。
“哎,好疼!”
“就是要你疼。”他貼著她唇瓣,低聲說著:“不讓你疼,你都不知道你這張嘴說出的話多傷人。”
她臉色有點訕訕:“我說什麼你都信的麼。”
裴墨握著她後頸,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傷人的話,就像在人心上釘釘子,哪怕有一天你把釘子收回去,也會留下一個血窟窿。”
她抿了下唇,看表情是知道錯了,隻是出於驕傲的個性,不肯低頭認錯。
“以後彆再對我說那些話了,可以麼?”
她紅著眼圈瞪著他看了幾秒,終於點點頭:“我儘量。”
裴墨歎了口氣,無奈一笑。
行吧,能有這麼一句勉強的回答,己經很難得了,他也就不奢望彆的了。
“你呢?為什麼突然跑那邊去。”裴墨問。
任水心這才把自己的發現一五一十小聲說給了裴墨。
她意外發現的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是李公子那邊隨行的管家。
任水心親自盤問,對方怕的很,很快就招了。
那人分彆進入霍聿森和李公子的帳篷,是為了放置一種功效下流的迷香,指使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個陳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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