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外麵又傳來腳步聲。
任水心精神瞬間繃緊,仔細聽著。
腳步聲來到她帳篷外停住,然後開始拉她帳篷門簾上的拉鎖。
如果是裴墨,應該會喊她一聲。
任水心摸出隨身攜帶的水果刀,緊緊握在手裡,並悄悄貼在門簾一側。
當那人掀開門簾進來時,任水心的眼睛早己適應了黑暗。
她伸手就去撈對方的脖子,打算從後麵抱住對方,同時將匕首抵在對方大動脈上。
但她還沒有抱住對方,就被捉住了手腕。
緊接著,對方握住她另一隻手,一捏她腕關節,她手上一麻,匕首掉在地上。
“殺了我,好當寡婦麼?”
裴墨怒聲說著,將她向後一搡,同時撿起了匕首,丟到了帳篷外。
水心要是跟他鬨著玩,他是不會生氣的,但水心在黑暗中拿著刀子等著他,這是明顯動了殺機。
“你怎麼不出聲!我以為是襲擊者!”
水心撫了撫撲通撲通猛跳的心臟,“而且咱倆沒結婚了,真殺了你,我也不是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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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跟他鬥嘴,裴墨也是服了。
“為什麼以為我是襲擊者?”
任水心把手邊那個防彈背心丟過去,“你自己看。”
裴墨開了燈。
有裴墨在,任水心就沒那麼害怕了,也就沒阻攔他開燈。
裴墨看清那個背心後,眉頭緊鎖:“什麼時候收到的?”
“剛剛,有人丟到我門口。”任水心話音頓了頓,“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裴墨沉吟兩秒,說道:“也許是警告,也許是挑釁,我也說不好。”
任水心剛才也想到了挑釁這一點。
她想,對方可能是想告訴她,做了充分的防護準備也沒用,對方可以輕易地潛入裴墨賬內,盜取防盜背心。
這種惡作劇似的行為,可以說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為什麼說是警告?”任水心不解地問。
“警告我們,所有防護都是無效的。如果想活命,就趕緊回到安全地方去。”
任水心更加疑惑,“所以那人想逼我們結束行程?”
裴墨點點頭,向任水心分析說,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動機,但對方襲擊夏梨的馬,可能也是希望他們能結束這次活動。
畢竟出了這種事,一來危險沒解除,二來也不會有心情繼續玩了。
但沒想到,夏梨傷勢較輕,他們竟然也真的繼續了這次活動。
“那現在怎麼辦?”
任水心再冷靜,也被這個暗中搞鬼的人弄得有點慌了。
她想,那人能避開所有安保,闖入他們安營紮寨的地方,本事不低。
裴墨想了想,說道:“既然對方想讓我們回,我們回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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