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不會再與她發生關係,可以推翻承諾,再多來一場雲雨。
說好隻是來陪陪她,也可以臨時起意,像野獸一樣將她侵占。
在夏梨的麵前,慕北卿總是能更清晰地看見一個真實的自己。
不是什麼小柒眼裡的好哥哥,也不是彆人眼裡的尊貴總裁,更不是小弟們口中的老大。
他就是他,懦弱也堅強,善良也混蛋。
而這一切,都是在慕北卿將夏梨推倒在床上後,在那混亂而幾乎窒息的親吻中,在她的蒙著水汽的雙眸裡所頓悟的。
原來,選擇這個女人,並不是欲求不滿後的巧合。
接納這個青澀的大學畢業生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也不完全是因為人事經理的極力推薦。
這個女孩,好像就該屬於他。
他就像丟了一角的拚圖,而她剛好能填補那個空白。
所有隱秘的欲望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他的確很累,所以他在透支自己的身體,想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儘,這樣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苦悶。
當慕北卿把夏梨比作自己丟掉的一角拚圖時,夏梨卻正把他當成倒貼她五百萬的高級男公關。
夏梨知道自己眼下是慕北卿的情人,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但她從小所受的教育,全都是關於男女平權的,她很難接受這種身份設定。
反正,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究竟誰是誰的附屬物,還不全憑你怎麼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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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後來還真爬到慕北卿身上一回。
當然,結果並不如意。
這個男人很過分,他真的就那麼看著她,帶著一種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搞得夏梨窘迫地恨不得拿被子蒙在自己頭上。
可她又很要強,不想服軟。
就要當女王。
結果就是,一番嘗試後,再次被他掀翻。
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夏秘書這麼喜歡主動,還是先從鍛煉身體開始吧。”
夏梨把臉埋在慕北卿的胸口,窘迫的說不出一句話。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終於重歸平靜。
慕北卿去洗澡的功夫,夏梨己經睡著,呼吸綿長而深沉。
慕北卿在她身邊躺下,推了推她,“不洗洗?”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不去了,好困。”
她犯困時,毫不設防,好像這才是她真實的樣子,一個會賴床會撒嬌的女孩。
至於平日裡那個帶著職業微笑,熱情又進取的小秘書,大概不過是為了工作不得不戴起的麵具。
慕北卿後知後覺,自己竟然在揣測她的個性與生活,立即把剛才的想法趕出了腦海。
這不過是上過兩次床的小秘書,簡單走走腎的關係,還是不要走心了。
慕北卿平躺了一會兒,覺得微微有些冷,伸手把身邊的女孩摟在懷裡。
粗暴的動作,使他像個隻圖自己快樂的自私男人。
但懷裡的人壓根沒醒,甚至還往他身上貼了貼……
慕北卿忽然想,如果她記起來,而且她肯定會記起來,他們最一開始隻是約定做七天的情人,後來他更是解除了他們之間的約定,她根本不用繼續與他發生關係,是他撒謊騙了她。
她應該會辭職吧?
到時候,是用些手段,強行留她在身邊,還是放她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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