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說完,他的腰猛得一沉。
任水心毫無防備,弓起了身子。
想叫,但隨即自己咬緊下唇,生生忍住了。
“你自己道德敗壞,彆拖我下水!”
任水心再任性妄為,做人也是有底線的,隻要她嫁給賀少銘,就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對方的事。
“還沒跟他結婚,就己經想當他的賢妻了?”
他醋意翻湧,嫉妒令他的每個動作都更加凶狠。
任水心抗拒著,躲避著,但都是徒勞,索性就放棄了抵抗,任他予取予求。
風暴過後,一切歸於平靜,隻剩呼吸還未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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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貼著任水心的麵頰,低低地說:“要麼當我妻子,要麼當我情人,你沒的選。”
任水心慢慢睜開眼睛,像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紙包不住火,我們的事早晚會敗露,到了那時候,賀家會怎麼對任家?你對得起我爸麼?”
裴墨帶著饜足的笑容,無賴地說道:“所以才讓你彆亂叫,不然我們的地下情就暴露了。”
任水心用力推開了身上的男人,走進了浴室。
她站在花灑下,衝洗掉一身的黏膩。
身體清爽了,內心卻始終一片泥濘。
她從來沒有這麼掙紮過。
難道她和裴墨的命運就隻能是這樣了嗎?
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裴墨從三樓跳下來,卻很難再回去了,隻能賴在任水心的房間裡,等明天天亮再想辦法脫身離開。
醉酒後的兩人,又經曆這一番激烈戰鬥,一覺睡到了次日的上午。
首到一陣急促敲門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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