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啊……還很期待和你一起喝酒來著,顧醒君去不去呢?
千代:已經出發了,你就放心去見自己的心上人吧,哈哈。
聖子:胡說什麼呀……我也是被迫出席聚餐的!
……
顧醒趕到那家名為岩井的網紅炭火烤肉店的時候,安達已經坐在隔間裡點好了餐,神色頗為落寞。
“你這家夥,怎麼才過來啊,咦……”
安達往顧醒身後瞧了瞧,“怎麼不見千代。”
“哦,千代說她身體不舒服,所以今晚恐怕來不了了,還拜托我給大家賠禮。”
“烏鴉呢,你不是說要親自邀請的嗎。”
“唉……彆提了!”
安達趴在桌子上,狀態生無可戀,“烏鴉完全不接我的電話,發了短信也石沉大海。我是問了智子才知道,烏鴉拒絕了邀請,真是毫不讓人意外。”
“哈哈,”
顧醒忍不住幸災樂禍鼓起掌來,“妙哉,安達君的求愛之旅恐怕要變成一場馬拉鬆長跑。”
“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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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達一拍桌子,抬起頭來,“不僅是馬拉鬆,還是馬拉鬆長度的追逐賽,對手是強大的馬拉鬆冠軍選手,我是個垃圾、弱雞,但我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勉強說完鼓舞自己的話,安達似乎也不想在這話題上停留太久,問顧醒:”白鳥警部補不是說還要邀請紅衫和蛙人嘛,他們兩個會不會來?”
“邀請智子的時候,一並拜托智子去聯絡了。剛才智子回話,說她本人一定會來的,但紅衫和蛙人還沒給確切的回複。”
“不用多想了,”安達擺了擺手,“那些怪誕調查員一個個高高在上,還得彆人稱呼為大人才行,怎麼會出席我們小小刑事課的聚餐。”
“是啊,”顧醒點頭認可,“烏鴉不也拒絕了麼,好歹人家拒絕的很乾脆。”
“混蛋!怎麼能把烏鴉和那兩個精神有問題的怪胎相比,你可不要找打。”
兩個同批進入靜安警察署刑事課的年輕人沒心沒肺的鬥了一會兒嘴,各自感到久違的輕鬆。
說實話,顧醒有輕微的社恐症。
而本子國的各類聚餐名目太多了,簡直逃無可逃,顧醒著實感到煩躁。
尤其是本子的職場飯局,講究極多,像這種本部門的聚會,雖然不是硬性規定必須要去,但其實絕不可以輕易推辭。
很多本子的職場人,因為社恐很少參加單位聚會,常常會留給上司和同事不合群、不好駕馭的映像,於是職場的前途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不過,今天的飯局顧醒倒是樂於參與其中。
這不是因為他的死裡逃生是這次聚餐的主題之一,而是經曆了那種緊張壓抑的怪誕事件,如果不能喝一場大酒解壓,就算顧醒生性內斂、向來情緒穩定,也難免會憋出些毛病。
接近約時,除了還在醫院裡綁著繃帶的鐵男之外,刑事課的同事們都陸續趕來了,白鳥警部補、智子,還有一位最為年長的同事最後一批抵達。
紅衫和蛙人完全沒有消息,果然如同安達所料,不打算出席聚餐了。
同事們抵達之後,很自覺地按照職級、入職年限和年齡入座。上座留給了白鳥和智子,其他各按順序從高往低排,每個人對自己該坐在哪裡都極為清楚,簡直像設定好的程序一般,沒出任何差錯。
本子的職場等級向來森嚴,單位裡上下級之間往往界限分明,很少有感情交流。
唯一能夠讓上下級之間放下身段、儘情談心的地方就是飯局上了。這種時候,平日裡再嚴厲的上司也會變得和顏悅色。
白鳥警部補雖然歲數比刑事課很多人都要年輕,但為了更有利於開展工作,平日裡也會擺出很嚴肅的麵孔,今天終於不必再繃著一張臭臉了,他的微笑再親切和煦不過。
“各位同仁們,”
白鳥向顧醒問清了參與聚餐的人員狀況,點了點頭,滿臉笑容,舉起早已擺在桌上的酒杯:
“這次怪誕案件,實屬危局中的危局,稍有不慎,就要有人犧牲性命、萬劫不複。
但是,我們靜安警察署刑事課的諸位同事,麵對嚴峻考驗,沒有一個人主動退出,沒有一個人畏懼害怕,沒有一個人掉鏈子,圓滿打贏了這場硬仗,我為大家,為自己,為我們靜安警察署刑事課這個光榮的集體,感到無比驕傲!
來!這一杯酒,讓我們為顧醒君的平安歸來,為顧醒君和千代小姐主動犧牲的勇氣,為本部調查課三位大人,還有智子小姐的高效指揮、有力指導,為這起案件的順利完結,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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