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笠男子輕輕抬起鬥笠的邊沿,露出布滿了密密麻麻刀疤的麵孔。他的眼神空洞無物,直若活死人一般。
“不是,”鬥笠男子看著忍者,“你不是。”
一聲長歎。
屋頂上的雨水繼續滴落,落在了忍者的身上,融化了他的忍者頭巾、頭發、肌膚、血肉,融化了他的頭骨。
忍者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稍許,他失去了意識,模糊了麵孔,化成了一坨肉泥,又化成了一灘膿血。
這場麵太滲人了。
屋內所有人從頭涼到腳。最可怖的是,大家完全無法動彈。
顧醒心裡發毛的同時,也有些不解——之前被熊田信彥吃掉的鬥笠男子此刻明明坐在喜多英二郎的車裡,那麼眼前這位長相一模一樣的鬥笠男子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他能夠覺察到,眼前的鬥笠男子顯然要比英二郎出租車上的那一位恐怖的多,絕不是熊田信彥這種c級怪誕能夠對付聊。
顧醒想起了雨女。
雨女的怪誕規則似乎也是用雨水將被規則鎖定之人融化掉……雨種,鬥笠怪誕每次出現似乎也都有雨,所以也是雨種吧。雨種的怪誕都是如此殺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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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英二郎行駛規則的時候也有雨,他算不算雨種?
也不知怪誕調查課是怎麼給這些各種各樣的怪誕分類的,雨種、傳種、因果種、敲門種、祝福種、複仇種、幻覺種、迷霧種、吞噬種、寄宿種、特異種、詛咒種……
真是五花八門,有時候一個怪誕還兼著好幾個種,複雜繁瑣得很,要是有機會能看看關於這些怪誕的學術論文就好了。
“啪……啪——”
鬥笠男子踏著地上的膿血走進屋裡,目不斜視地走上了樓梯,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殘破的腳印。
所有人都能在腦海裡看得見——
鬥笠男子走進了二樓某間客房,很慣熟地脫下雨披,摘下鬥笠,掛在了衣架上。
雨水從鬥笠和雨披上流到霖上,打濕一大片木板。
鬥笠男子拿來一塊抹布,在地上擦了又擦,擦得乾乾淨淨。
放回抹布,鬥笠男子躺在了床上,和衣而臥。
少許,他轉過身子,一隻手懸在半空中,仿佛懷中摟著什麼東西。
但眾人分明都能看的清楚,他的懷中根本空無一物。
“呼——”
扯呼聲響起,拷在每個人身上的無形枷鎖頓時卸去——又能動彈了。
眾人活動手腳,客廳裡一陣沉默。鬥笠怪誕此刻就在樓上,酣睡正香,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著不慎觸發了對方的殺人規則。
“哈哈哈哈~”
古有生一陣和氣笑聲,“如此甚好,那忍者自恃清高,不肯與我等為伍,如今他自作自受,成了那【怪誕輪回者】雨下亡魂,正好為我等分憂,諸位——
照此情形看,那鬥笠怪誕殺人之時,全是隨心而定、隨機而選,便算是拿著凡缺替死符也毫無用處。如此一來,我們之間便無拔刀相向的道理,不如大家放下彼此成見,再度攜手,齊心協力,共商解謎大計如何?”
“最初要聯手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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