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子:“你的紅衫就是之前帶我的老師紅衫嗎?”
左藤:“如果沒有第二個代號為紅衫的調查員……”
綠子扶了扶額頭,語氣中充滿無奈:“左藤啊,起來你也算得上是調查界的前輩了,我們調查任何一個怪誕,都要學會進行獨立的判斷,比如眼前這輛出租車——
那個司機是怪誕聯媚成員,而怪誕聯盟最近接連幫我們出手好幾次,雙方現在可以正處於蜜月期,我們有什麼道理去破壞這種平衡呢?”
左藤:“啊……所以,您剛才是在忽悠我來著?”
“當然,”綠子著,再次拿起望遠鏡,對準了娜亞事務所的大樓,“拜托,你這個樣子以後可怎麼轉正當調查員啊……”
左藤走了回來,重新站在立式望遠鏡前,俯身看去:“沒有關係,我在怪誕培訓課做學員的時候教導員和我過類似的話——可您看我如今,不也成了助理嗎?”
綠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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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亞事務所,導演辦公室。
看著聖子,導演埋頭又寫了一行字:【不要隨便開玩笑——因為真的變不回去】
聖子:“您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導演:【這樣?】
聖子:“我的意思是,就這樣一直戴著麵具,用紙條和我話?”
導演:【我不明白你在什麼】
聖子望著導演,一如她之前在涉穀公寓那樣倔強地望著顧醒:“彆打馬虎眼,顧醒君,我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
導演:【彆那些,是時候,你該離開這裡了】
展示完這行字,導演向熊田信彥使眼色,暗示他儘快把聖子帶走。
【你去開車,把她送回家】這句話是導演寫給喜多英二郎的。
兩位怪誕卻毫不為所動,反而是聖子,一步一步迫近良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副沒有五官的麵孔:
“您在害怕什麼?是害怕一個容貌甚好、生動鮮活的女孩兒,還是在害怕自己沒法兒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導演:【是我在害怕,還是你在玩火?】
聖子徹底迫近到他麵前,兩個人之間大約隻有一個食指長的距離。導演能夠感受到她幾乎快要燃著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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