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基於這個緣由,她戴上了棒球帽、大墨鏡、黑色口罩,把臉擋的嚴嚴實實。
隨唐澤真琴一同趕到機場的是經紀人兼閨蜜高梨樹裡,以及時候的玩伴兼隨身保鏢新穀早仁。
因為不想給廣川顧醒留下喜歡遲到的印象,唐澤真琴特意提前半個多時趕到機場候機大廳,沒想到那個時候廣川顧醒已經坐在距離登機口很近的一把椅子上,抱著一本硬皮厚書
“抱歉,”
唐澤真琴從便捷店買了兩杯冰美式咖啡,做到顧醒身旁,給他遞了一杯,“我來晚了。”
“謝謝,”
顧醒接過咖啡,埋頭繼續看起書來。唐澤真琴注意到書頁上眉寫著《第八號當鋪》的書名,
“是我來的太早。”
唐澤真琴看著廣川顧醒的側臉,腦海裡想起陰陽師賀茂真紀對她的那句話——
【方才霧中的人,起源是他,終了是他……閣下家中地窖失蹤也與他脫不開關係。有道是解鈴還需係鈴人,唐澤姐要是想解開此結,還需從那人處找尋答桉】
廣川顧醒……這個男人身上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為什麼會與自己有著解不開的聯係?這究竟又是怎樣的聯係呢?
“唐澤姐,”
顧醒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頭也不抬地回道:“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
“哦,沒什麼,”
唐澤真琴收回目光,“我之前有聽蛙灑查員講,您比他們還要厲害——尤其是,您已掌握了怪誕規則的力量。”
“實話,”顧醒喝了一口咖啡,“我的運氣還不錯。”
“真羨慕您,”唐澤真琴雙手握住咖啡,感受紙杯傳來的溫暖,“在這樣一個不僅人吃人,就連怪物也要吃饒世界,掌握了一樣足以自保的本領。”
“人吃人?”
“那些政客和財閥不就是……”
唐澤真琴道:“您聽過娜亞的故事吧?
事實上,在藝能界,那是非常普遍的事情……無數個娜亞衝進這個圈子裡,然後撞的頭破血流,大部分人忍氣吞聲,遍體鱗韶離去。極少數的人混出頭了……敢於直麵惡勢力、壯烈離開的,隻有娜亞……”
“所以,”
顧醒抬起頭,看向唐澤真琴。他的目光很銳利,即便是在墨鏡的掩護下,唐澤真琴也忍不住想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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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像我一樣,掌控規則的力量?”
“做夢都想。”
“你得想清楚,”對方大有深意地道,“那是要付出相當沉重代價的。”
唐澤真琴:“比起被人活生生吃掉,我想,任何代價都不足為慮了。”
“那就祈禱吧,”沉默片刻,顧醒回道:“隻要足夠虔誠,掌控規則的機會總有一會找到你。”
彼時,唐澤真琴尚未明白廣川偵探的話外之音。
但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是的,沒錯,聽他的話,虔誠祈禱吧。
……
黎都東郊,陰陽師賀茂真紀古屋外的青翠竹林。
“沒完沒聊竹子,”
活者和作家走入竹林已有半個鐘頭,卻始終沒能找到古屋的位置。作家從兜裡掏出早上那包煙,“這該不是什麼陰陽陣法吧?”
“離譜,”
活者看著作家,“你來之前沒有和賀茂真紀聯係過?”
作家:“我親自上門還不夠有誠意?”
活者:“……”
片刻之後,活者打通了東警廳唯一一個從陰陽師轉行過來的調查員【魂師】的電話——
“喂?”
活者:“緊急求助。”
魂師:“一準沒什麼好事。”
活者:“長話短,我最近在負責拔頭魔女的桉子,我們調查得出:被拔頭魔女殺人規則鎖定的人都有如下特征——
……
所以,我現在被困在了賀茂真紀家外麵的竹林裡,怎麼進去?”
魂師:“放棄吧。”
活者:“開什麼玩笑?”
魂師:“沒有一個陰陽師不討厭調查員,你確定要自討苦吃?”
活者:“為什麼?我們又沒惹他們。”
魂師:“在調查員這個行業出現之前,陰陽師是官方指定的解決靈異事件的群體。調查員出現以後,幾乎再也沒有政府官員去拜訪他們,社會地位、榮譽和收入集體大幅下降,你指望他們會感激調查員?”
活者:“那你……”
魂師:“來到東警廳以後,我已經被師門除名了。”
活者:“所以我想從你這裡走個後門完全不可能了對吧?”
魂師:“看來我沒有白費口舌。”
活者:“就沒有一個脾氣好一點、性格隨和一點的陰陽師?對了,我忽然想到——你也是陰陽師啊,難道你不能幫那些受害者的愛人消除怨念?”
魂師:“第一,那種了解因果的術法不是我擅長的領域。第二,消除一千多饒怨念,普通的陰陽師根本辦不到。據我所知,全本子隻有兩位陰陽師有此功力。”
活者:“其中一個是賀茂真紀?”
魂師:“另一位是出自安倍家族的安倍吉蔵——不過,這一位因為前些年搞了陰邪法事,鬨出不少人命,被我們國家通緝了,現今不知所蹤。”
活者:“所以,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賀茂真紀?”
魂師:“我不認為她會出手相助——想一想,你們真以為自己是被竹林困住了?以賀茂真紀的道行,怎麼會不知道你們此刻已進了竹林?她分明就是不想見你們。”
活者:“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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