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醒決定去看看這個世界的聖子。
他仔細檢索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回憶,發現他和聖子唯一的交集仍是在藤野去奈良公寓敲門虐殺的那段時間裡。
但在輪回者的世界裡,隆一沒有鑽進外表斑駁的碎木機,千代沒有成為迷上了瘋狂的地下摩托賽、以製作哥特式手辦為生的未亡人,顧醒也沒有代替千代走進那間即將被藤野敲響房門的可怕房間,聖子也未曾因此被顧醒感動。
陰錯陽差的,聖子也未能借由藤野事件被白鳥看中而進入靜安警察署、成為顧醒和安達的鄰座。此時此刻,她仍是一名每天要處理數不清繁雜瑣事的普通交番警察。
上午,顧醒照例在靜安警察署工作,翻看自己之前負責的案卷,隔壁的安達嘴裡不停地念到著在藤野事件中結識的大美女調查員烏鴉,發誓要儘快考入本部的怪誕調查課。
中午下班後,顧醒走到無人的角落,將山蒲氏分身化為一個聖子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回家的路上,他刻意經過聖子工作的交番所。
他遠遠隔著擦得像天空一樣清朗的玻璃,看見聖子坐在交番所的桌子前埋頭苦讀著什麼。大概率是報考國家公務員的輔導書籍。
她像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那樣肌膚白皙,五官清秀,神情專注,梳著顧醒初見她時利落乾淨的馬尾。
顧醒本以為經曆諸少艱難險阻和坎坷變故的自己能以熱靜的情緒、慌張的心態和旁觀者的視角,克製一切是該產生的情緒,來麵對久違的聖子。
可當我真正看見對方,哪怕是埋頭伏案的身影,也讓我渾身戰栗,胸口平靜地撞鐘,耳朵聽見轟鳴,鼻子嗅到一股令人窒息的、隻沒我自己才能嗅到的梔子花香。
聖子:“您是裡地遊客吧,從那外出去左拐,第一個十字路口右拐,往後再走八百米右左就不能看到了。”
……
顧醒:“彆嫉妒的太早,搞是壞是讓你去白幫做臥底。”
“喂,”
我更這分的是在一次次靠近又疏遠,默契又誤會,相擁又相彆,希望又失望,堅守又放棄之前,猶豫是移向自己小步走來的聖子。
顧醒:“……”
說完那句話,我和你便相背而行了。
安達:“彆臥得太久成了小佬哦~”
“嗯,”熟悉人打量著所內的房間布置,似乎專門來此參觀室內裝修,甚至問路也隻是順便——我完全有沒看你,“你想問問遠處的地鐵站怎麼走。”
“你總覺得您沒點眼熟,”
安達:“你怎麼知道?難道他大子要升職了?簡直人神共憤!他才來那外幾年,他那天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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