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鼓開戰!”
眾將士立刻排兵布陣進攻,定軍也已排好陣法迎戰。
國王之死刺激了塔拉軍士氣,這一戰,隻用了短短半天便以定軍慘敗暫告一段落。
常安一直被關在囚牢裡,被隋風的親信看管,除了沒自由,好吃好喝伺候著,倒沒受什麼虐待。
某天晚上,隋風親自來到囚車旁,像個王者一般俯視著常安,
“定軍慘敗,聽說王將軍還中了一箭。”
“嗯。”
“怎麼這會兒不心疼,不擔心了?那天他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你可是殺了我父王。”
“性質能一樣嗎?還有,我心疼擔心你就會放我走嗎?”常安抬眼看向隋風,在月光下,那雙眼睛有種清冷的溫柔,和那天的狠厲判若兩人。
“不會。”
“那就是了。”
“但我會娶你,然後通知定軍。”
“隋風,你也不過如此,靠女人羞辱敵人,你就剩這點兒能耐了嗎?”常安冷笑挖苦道,不再看他。
“你說的不夠準確,我是喜歡你,所以娶你,然後順便羞辱敵人。”
“喜歡殺父仇人,你父親在九泉之下一定開心的不願入輪回。”常安彎著眼睛看向隋風,好像在等待什麼大戲一般。
“閉嘴!”隋風一把掐住常安的喉嚨。
“再用力點,我就會永遠閉嘴。”常安被掐著喉嚨,麵色脹紅,聲音一絲一絲。
隋風立時明白了常安的用意,放開了她,
“我自然不會殺你,我要你以後每天這個時候為我彈琴,來人,拿琴來,給她開鎖。”
士兵呈上古琴,給常安開了鎖。
常安被從囚牢車拽了出來,站定後衝著隋風微微一笑,“我不會為你彈琴,哪怕成為冤魂也不會。”
“那雙手就彆要了。”常安總是能輕鬆將隋風激怒。
“好啊,給你,拿去。”常安伸出雙手,“怎麼砍?橫著,豎著還是斜著?”
“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不敢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這具軀體,你看不慣可以隨時讓它消失,無所謂。”
隋風看著常安的眼神陌生了起來,好像眼前這個人他第一次見。
“所以,我們之前相處的溫馨融洽不過是你為了自保的手段?”
“可以這麼理解。”常安麵不改色心不跳,家國不保,她沒那份閒心風花雪月,交朋友。
“好,很好,好的很,常安,你讓我見識到什麼叫冷酷絕情!”隋風說完轉身離開,眼裡的絕望狠厲前所未有。
隔天,塔拉軍昭告全軍,包括定**,三王子隋風要娶定國郡主常安為妻。此消息一出,塔拉軍大王子——新塔拉王第一個不明白,特意叫了自己弟弟討論此事,
“隋風,大哥知道你一向喜歡中原文化,對那個中原郡主彆有不同,你要是真喜歡她,讓她當你的寵妾也可以,何必非要辦婚禮呢?她是定國大將軍王焱之妻,這麼大張旗鼓,傳出去對我們塔拉國名聲也不好。”
“大哥,我們塔拉國在感情方麵一向不拘小節,何時在意過他人看法?況且,此次重辦婚禮並非我為了一己之私,而是為了等定國大將軍王焱,不用費一兵一卒的勝利何樂而不為?”
新王眯起眼睛看著自家弟弟,臉上匆匆跑過一絲忌憚。
“大哥,我不喜歡權利戰爭,等定軍徹底敗了,我抱的美人歸就去雲遊四海,到那時,還請大哥彆阻撓我。”
“嗬嗬,你呀你,還是這副愛隨心所欲的性子,沒有一點改變,大哥答應你就是。”新王拍著隋風的肩膀笑道,表情放鬆。
在軍中舉辦婚禮確實不方便,但是該有的隋風一樣沒少,婚服更是以皇家標準定製,讓人連夜送到軍帳。華沙就像個會呼吸的木偶一樣,任其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