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沙的情緒平穩了下來。
荊芥雙手拖著她的臉頰溫聲道,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華沙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你做的玉米排骨湯。”
“好,那你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做。”
荊芥喚了汐月進來,自己去廚房做湯,臨走前再三叮囑汐月,
“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有事讓其他人去做。”
“是,天君。”
華沙的手傷需要些時日,期間,荊芥和汐月幾乎寸步不離輪流陪著她,且隻讓她在竹台內散步。荊芥知道她會無聊,天天為她撫琴,作畫,和她玩不感興趣的人界遊戲:紙牌、篩子等等。
這樣的生活兩三天還可以,時間一長難免會厭倦。哪怕是遊戲,再也激不起華沙的興趣。
華沙坐在門外,靠著門框,神情慵懶,閉眼假寐。這兩天,荊芥的用心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可是儘香安然無恙讓她如梗在喉,無法釋懷。她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尤其是儘香那樣歹毒的偽善之人,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們不過見了兩三麵,她會對她起殺心,精心策劃這一切。
“主人,您都坐了兩個時辰了,要不要起來走走。後院的鬱金香開了,特彆好看,我陪您去看看。”
“連續看了三天了,還看?”華沙沒睜眼,聲音好像剛睡醒一般懶懶的。
“那要不我陪您玩紙牌或者篩子?”
“不想玩,我想去月老閣。”
“不行的,主人,天君不讓您離開竹台。”
“汐月,你現在唯荊芥是從,完全不聽我的了是吧?”
“凡是為主人好的話汐月都聽。”
“……”
“荊芥去乾什麼了?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天君被天帝叫走了,不知道何時能回來。”
華沙聽言猛然睜開眼,
“那估計很晚回來,不如我們去月老閣一趟,看一眼就回來?”她感覺自己的腦子進入了死胡同,需要找個人傾訴,尋找出路。
“主人,您昏迷不醒的時候天君大人擔心的魂不守舍,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我從未見過他那副樣子,您就彆做讓他擔心的事了好嗎?”
“好了好了,不去了不去了。”華沙擺手,重新閉上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