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千萬記得這兩件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知道啦。對了,一直沒問你那個天回鏡怎麼回事?你是提前和天帝商議好的說辭,還是他知道我半仙半魔?”
“北冥不知道,我跟他所說便是當日他對眾仙家說的。”
“他能信?”
“他對女媧有愧,所以這件事沒有深究懷疑。”
“哦,那就好。時間不早了,睡覺。”
“這麼迫不及待?”荊芥色笑。
“再胡說八道我讓汐月進來趕你了。”
“那你的嘴也得有那個機會叫她進來才是。”荊芥橫抱起華沙,吻上她的雙唇,走向床。
華沙被吻的的七葷八素,嚶嚀出聲,荊芥的神經被深深刺激,大手一揮,褪去彼此衣衫,這時,汐月突然在外麵敲門,
“主人,您夢魘了嗎?我進來了?”
華沙調整了下氣息喊道,
“汐月,沒事。”
“哦。”汐月轉身重新站好,背影落在門上。
荊芥轉身躺下,喘著粗氣,左手還在華沙柔軟的腰間,右手放在額頭上,煩悶道,
“真不應該把婚期定在三個月之後。”
華沙難得見荊芥露出這副癟樣,沒忍住笑出了聲,被荊芥狠狠剜了一眼,
“罪魁禍首還笑。”
“我怎麼成罪魁禍首了。”
“引誘天君。”
“你還引誘上仙呢,我要睡了。”華沙翻身背對著荊芥暗自發笑,荊芥從後麵環抱著她,憋悶入睡。
早上汐月送洗臉水進來,看著床上的兩個人,水盆掉落在地,驚醒了沉睡之人。
華沙最先反應過來,突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羞愧感,抱著被子坐起身,
“汐月。”
荊芥也坐了起來,靈魂出竅般迷糊的看著汐月。
“主人,天君,恕罪,我重新去打水。”汐月拾起地上的盆,驚慌跑了出去。
“你今天怎麼沒早早走?都被汐月看到了。”華沙披上衣服下床。
“睡過頭了,汐月是自己人,沒事的。”荊芥穿好衣服下床,他是故意晚走的,為以後光明正夜宿做鋪墊。
華沙見他沒走的意思,問道,
“你要在這兒用早膳嗎?”
“嗯。”
早膳時間,汐月一反常態站在了門外。華沙喊她,
“汐月,站外麵乾什麼,進來吃飯。”平日裡主仆二人是同桌吃飯的。
“主人,我已經吃過了,我在外麵守著,您有需要隨時叫我。”
汐月直視前方,眼裡蓄滿淚水,沒敢回頭朝屋裡看,明明知道總有這麼一天,可是親眼看到卻還是控製不住被悲傷席卷,她的愛終歸不會被世俗接受,還是深埋心底的好,省得給主人帶來麻煩。
華沙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不再強求,安靜吃飯,荊芥夾了些菜放進她碗裡,咀嚼食物的嘴依然帶著笑意。
“以後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睡到自然醒,不必再天亮前頂著疲憊悄悄溜走。”
“這段時間你晚上彆過來了。”
“行。”荊芥說著往嘴裡送了口湯,臉上並無任何不悅和生氣,他要處理一些事情,確實得忙幾天。華沙有些吃驚,這麼聽話,該不會憋著什麼壞吧?生怕他反悔沒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