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弗.....”
隨後北原蘭介分析道:“如果這個叫謝弗的,是尾實秀夫的上級,那麼他會以什麼身份留在北平呢?中明智也是教授,尾實秀夫是記者......”
北原蘭介的眼睛越來越亮,“那麼這個謝弗,很有可能也是一名學者,或者是新聞界人士。”
鬆崎大佐聽了這話,卻是搖了搖頭,“北原少佐,查案不能想當然,雖然牧羊人的確可以指向謝弗這個姓氏,但也很可能隻是一個代號,跟名字沒有太大關係。”
“哈一,您教訓的是!”
白大褂軍官油津俊介見他們討論起來,默默把東西都收拾好,然後蓋上那個銀色箱子,“諸位,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工作了。”
鬆崎直人大佐被這個軍醫還挺客氣,和煦說道:“今天非常感謝油津君,你辛苦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見到這一幕,北原蘭介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自己是鬆崎直人的嫡係,可鬆崎大佐對自己一直以來都很嚴肅。
看著眼前這個軍官,北原蘭介心裡明白,這家夥恐怕也有什麼長輩,是什麼高級官員吧!
鬆崎直人親自把軍醫送到門口,又安排一輛車送他回天壇軍營。
等他回來,眾人繼續開始分析。
二鬆大成想在鬆崎直人麵前表現一下,說道:“鬆崎大佐,您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能想當然,還是您經驗豐富,一下就指出了問題的關鍵,依我看,這個牧羊人不光不一定是姓氏,甚至他都不一定是德意誌人,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障眼法,想要迷惑我們的偵查方向。”
一聽這話,北原蘭介牙都快咬碎了,心裡暗罵自己真是昏了頭,當初怎麼就看在老同事的麵子上,把二鬆大成這個傻逼調到自己的反諜處來,這孫子純粹就是智障啊!
在這種場合裡一向都當一個小透明的林澤卻開口了。
“鬆崎大佐,我認為大家說的有道理,但俗話說,千裡之行,始於足下,我看不如從現有的所有外國人資料開始查起,一方麵,查一查到底有沒有姓謝弗的人,另一方麵,也能從中篩選出一些可疑人員,這雖然是個大工程,但也是目前最有可行性的方案。”
鬆崎大佐點點頭,他喜歡這種務實的方式。
“林桑,北原少佐多次跟我提起過你,你很不錯。”
林澤立正敬禮,“謝謝大佐閣下!不過,我都是在北原少佐身邊耳濡目染,才對反諜工作有了一些心得,我覺得北原少佐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他認真細致努力工作的態度,隻要反諜處有任務,那北原少佐可能連續幾天都不會休息,一直在辦公室裡調度工作,甚至還不顧安危,親自到一些抓捕現場去,我會把北原少佐當成榜樣,繼續努力的!”
鬆崎大佐沉默了一會兒,看向北原蘭介,“北原君,我平時很忙,有時候對反諜處的工作關心的不夠,你辛苦了。”
北原蘭介都快掉眼淚,立正大聲說道:“大佐閣下!能在您的領導下工作,我感到非常榮幸,這都是我的職責,不辛苦!”
說完這話,北原蘭介又看向林澤。
林澤給他一個眼神。
這一刻,北原蘭介覺得林澤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下屬了。
林桑是我的朋友!
他是真正懂我的人!
二鬆大成目瞪口呆,真是八嘎,這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