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不管在哪方麵,都合作的很好,廚房裡也是如此。
沒用多久,就端上來六個菜,一個清炒豆芽,一個在外麵買來的醬肘子,一個溜肝尖,一個乾炸肉段,一個爆雙脆,然後是燉羊肉又能喝湯又能吃肉。
若雪端來酒注子,給林澤燙上酒。
然後站在後麵又是捏肩膀,又是捶後背。
“哎,行了行了,甭在這獻殷勤了,你捶的我光咳嗽,怎麼吃飯啊?”
兮月也攔著妹妹,“若雪彆鬨了,讓爺安生吃吧。”
若雪眼睛一轉,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神秘笑容,安靜的坐在旁邊的小桌上,乖乖吃飯。
林澤也沒讓她們非得一桌吃飯,不能用現在的習慣要求後世的人,更不能用後世的習慣要求現在的人。
春餅是現烙的,卷上豆芽菜是清爽甘甜混合著麥香,要是卷上肘子肉,那就是太解饞了。
端起一杯酒,先灑在地上,然後又給自己倒一杯,一飲而儘。
身心這才放鬆下來。
“若雪這幾天在家乖不乖?”
若雪聞言嘟著小嘴,“爺不問姐姐乖不乖,上來就問我乖不乖,我什麼時候不乖了?”
兮月則是眼睛笑成了月牙。
林澤撇撇嘴,“讓你寫大字,你在上麵畫畫,這是你吧?”
若雪心虛了,林澤不在的這幾天,她都沒好好寫字。
轉移話題道:“那也不能說不乖呀,爺讓我擺個什麼樣兒,我就擺成什麼樣兒,還讓我練什麼一什麼馬,我不都是練的很好嗎?”
“咳咳,兮月在家辛苦了,多吃點,不要累著。”
隻要一點小小的關心,兮月就會非常感動,懂事兒的讓人心疼。
聽林澤這樣說,大眼睛又水汪汪的,也不知道是又想哭還是想乾什麼。
若雪笑道:“姐姐是很辛苦哦,她也練了什麼馬,姐姐身子軟,比我可厲害多了,腿不光能成一條直線,還能再往上掰呢!”
臥槽!?
兮月這麼強的天賦嗎?
兮月不好意思道:“爺彆聽她瞎說,小時候,家裡本打算送我們學京戲,耗過一段時間的腿,後來也沒學成。”
耗腿就是把腿放在窗戶上或者專門的“把杆”上吊著,唱京戲的都得練這個。
酒至半酣,林澤突然覺得一涼。
轉頭一看,嗯?若雪去哪了?
過了一會兒,兮月也不見了。
這倆女孩兒就是貪玩。
...............
到了晚上,林澤讓鈕三兒送自己去了韓家胡同的堂子菜。
推脫說中午自己喝多了,沒怎麼喝酒。
出乎意料的,老高沒叫齋藤,而是就他們兩個人。
先跟兩個小廚娘調笑一番,然後老高使了個眼色,小廚娘識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