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服了,三人一飲而儘,不約而同的“哈!”
然後開始吃肉。
幾筷子肉下肚,又喝了一盅酒,身上暖和了,話就多了起來。
“高桑,林桑,你們知道嗎,我以前最希望的就是調回國去,不瞞你們說,現在賺到的錢,對我來說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我已經知足了,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回去,不是因為舍不得錢,而是我太喜歡這個地方了,哈哈!來,乾!”
不理齋藤,老高跟林澤碰了碰杯,“生民,焦振國這孫子真不是東西!”
“他怎麼了?”
齋藤不滿道:“喂!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把我當外人是怎麼著?”
高升平無奈,隻得坐直了身子說道:“這個焦振國,還真有一套,上任以後,是又打又拉,一方麵出手很大方,另一方麵呢,他媽的這個人是特務出身,搞黑材料很有一套,抓到底下人不少小辮子,現在他在偵緝隊已經立起來了,我看再這樣下去,我以後就指揮不動偵緝隊了!”
齋藤大咧咧說道:“想個辦法,把他處理掉就是,哎,要不要再用一回對付二鬆大成那招,跟那個德意誌人的藥品交易還在進行呢。”
老高搖搖頭,“當然不行,上麵又不是傻子,而且焦振國這個人很精明,輕易不會上當。”
林澤自然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這個姓焦的跟西邊有不清不楚的聯係,自己不想跟他產生任何糾葛。
既無意破壞他的潛伏計劃,也不想給他提供什麼幫助。
“生民,你覺得呢?”
林澤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沮喪道:“廳長,我也想不出來什麼好主意,我是覺得,這個家夥如果像您說的那樣,精明謹慎,那他肯定會小心翼翼不讓我們抓到什麼把柄的,另外他好像是鬆崎大佐親自安排的吧?如果動了他,不知道鬆崎大佐會是什麼態度呢。”
老高歎了一口氣。
林澤說的沒錯,這才是最難辦的。
喝了半天悶酒,林澤突然道:“廳長,我倒是覺得,咱們想差了。”
高升平眼睛一亮,“生民,你說說,哪裡想差了?”
林澤低聲道:“焦振國要控製偵緝隊,我倒是覺得,這是人之常情,畢竟他被任命為偵緝隊長,不管是誰到那個位置上,都不想看到自己下邊的人不聽話不是?”
老高點點頭,“這話倒是沒錯。”
“我的意思是,您何必隻往下看呢,這個焦振國就算再怎麼折騰,名義上還是您的下屬,隻要您還分管著偵緝隊,大事小情的,他就還得給您彙報一聲,您應該往上看看,齋藤君,您說是吧?”
齋藤正狂炫烤肉呢,一聽這裡邊還有他的事兒,連忙道:“林桑所言極是!”
高升平猶豫道:“你的意思是,許喬?”
林澤點點頭,“沒錯,廳長,彼可取而代之啊,您要是徹底掌握了京師警察廳,那個焦振國再怎麼折騰,還能翻出您的手掌心兒嗎?”
“可我到廳裡不到一年,這.....”
“咱們又沒說現在立刻就要乾什麼,咱說的是未雨綢繆,謀定後動啊,這個位置非同小可,就算把許喬拽下來,您也不一定能頂上去,還是那句話,上邊得有人拽著,下邊得有人推著,我們這些人自然是不遺餘力推著您,在上邊找誰拽著,您就得自己尋思尋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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