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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集 昭君出塞(2 / 2)

原宗正劉向聞知,慨然上奏:

郅支單於背漢,監殺漢使,及官兵數以百計,損我大漢威望。甘延壽、陳湯秉承聖旨,倚列祖神佑,統率百蠻,率城鎮之國,出生入死,進入不毛,踏平康居,破其五城,拔歙侯幟,斬郅支單於首級,懸旌於萬裡之外,遠播威名於昆山之西,洗刷穀吉之恥,建卓越功勳,萬夷畏服,無不震動。呼韓邪單於見郅支被誅,向風慕義驅馳,稽拜歸附,願守北藩,曆代稱臣。二將誅殺遠叛,建千年功業,保萬代平安,古之賢臣不過如此。臣謂應予免罪不究,且宜尊寵封爵,以獎勵有功。冒死以聞,伏惟聖裁!

元帝覽奏,喜而從之,遂下詔曰:匈奴郅支單於背禮棄義,扣殺漢使及官兵,朕未即征討者,不欲興師動眾,勞動將帥,故暫隱忍未言。今甘延壽、陳湯二卿,秉對朝廷忠心,乘此有利時機,聯合屬國,興正義之師,伐無道之國。雖擅自出動軍隊,假托君命往征,但托天地祖宗佑護,終誅滅郅支單於,使大漢天威得振於萬裡之外。如此大功,不能免死之憂,罪在眾卿固守成法,朕甚憐之!敕命赦免甘延壽、陳湯矯詔之過,法外施恩,不予治罪。卿等更宜敘論平滅郅支戰功,對甘、陳二將封爵,隨征將士賜賞。

公卿上奏:臣等以為,對甘、陳二將應按捕獲斬殺單於之功,依漢律裂土封侯。

丞相匡衡及中書令石顯固執不從,再次聯名上奏:郅支單於本是喪國逃亡之君,於極遠之地竊稱名號,隻叛國之賊而已。滅此叛賊,隻依軍功賞賜可矣,不宜裂土封侯。

漢元帝:既是如此,便行折中,依安遠侯鄭吉慣例,封甘延壽、陳湯千戶侯,如何

匡衡、石顯:臣等以為不可,尚請陛下三思。

漢元帝:如此,朕便再退一步,便封甘延壽為義成侯,陳湯為關內侯,食邑各三百戶,加賜黃金百斤。你二卿再若諫止,便謂挾私之嫌矣。

匡、石二人見此,不好再爭,隻得說道:臣等不敢,謹奉聖旨。

漢元帝大悅:傳朕詔旨,授任甘延壽為長水校尉、封義成侯,陳湯為射聲校尉、封關內侯,各食邑三百戶。令皆掌軍權,奉天命以討天下不臣者。

眾卿:陛下聖明,臣等遵旨。

畫話音:初元六年,關東受災,流民亡入關中,於定國上書謝罪罷相。漢元帝準奏,賜以安車駟馬、黃金六十斤,允其免官家居。永光五年,天時不正,災害屢現。潁川大水,淮南暴雨連日,黃河又在清河靈縣鳴犢口潰決。當時朝野上下皆都認為,是因漢天子重用宦豎石顯,以至天地不交,上下不通,導致災害頻仍,漢朝國運由此漸衰。

時有東郡人京房,學《易》於焦延壽,舉孝廉為郎。因上疏屢言災異,每有應驗,元帝甚是驚奇,便數次召見,問以天象。

建昭二年六月,京房趁天子召見之機,在談完天象之餘,複又上奏:天降災異,每因人間吏治不明,民怨達於上天之故。臣獻考功課吏法,可懲此弊。

漢元帝:何謂考功課吏法

京房:令、丞、尉共治一縣,以崇教化。若縣中無犯法者,都給以升遷;縣中若有盜賊,滿三日未發覺,則由縣尉承擔責任;如縣令發現並捕除盜賊,則丞、尉負其罪。

漢元帝:準奏。可令公卿朝臣,來日與卿會議於溫室。

鏡頭轉換。來日清晨,京房持其奏稿,與眾臣在溫室展開辯論。眾卿皆都觀看中書令石顯眼色行事,以為京房所言煩碎,極力反對,並傳令上下有司,不可許行。

當時各郡刺史奏事京師,元帝召見諸刺史,令京房曉以課事,眾刺史早已接到石顯指示,也都表示反對,認為課吏之法不可行。

中書令石顯、尚書令五鹿充宗專權,皆嫉妒京房受寵,於是建言,試以京房為郡守。元帝再受二人蒙蔽,遂任京房為魏郡太守,許用其考功法治郡。

月餘之後,石顯上書誣告京房,說其在魏郡誹謗政治,歸惡天子。元帝不察,即命將京房下獄棄市,妻子徙邊。禦史大夫鄭坐與京房關係密切,也受牽連,被免為庶人。

建昭四年,六月初五日甲申,漢元帝幼弟中山王劉竟去世。

劉竟與皇太子劉驁年齡相仿,常在一起遊玩讀書,是為發小。劉驁前往吊喪,元帝正親自臨祭,看到太子,懷念幼弟,悲哀不能自製。但見太子並不悲哀,不由大為怨恨,於是便將太子監護人駙馬都尉、侍中史丹召至近前,怒而責之。

漢元帝:朕之幼帝與太子坐則同席,臥則同榻,形影不離,本謂情深義篤,兩好無猜。今觀太子情狀,毫無悲戚。天下寧有慈愛全無,可承祖宗祭廟香火,為萬民父母者耶

史丹免冠請罪:中山王辭世,臣見陛下哀痛,以致身體瘦損。則太子進見,是臣暗中囑咐,休要流涕號泣,免增陛下傷感。罪過在臣,非乾太子之事。

元帝信以為然,這才息怒。

當年藍田發生地震,山為之崩,霸水壅塞。安陵堤岸亦被崩塌,涇水壅塞,向西逆流。

建昭五年丁亥,春三月,元帝頒詔大赦天下,詔改次年為竟寧元年。

竟寧元年正月,呼韓邪單於第三次入漢覲見,提出願為漢婿,複通和親之好。元帝準其要求,乃傳令內苑,遍選內宮侍嬪,認作宗室之女,以公主禮節遠嫁西域。

時有宮女王嬙,字昭君,南郡秭歸人,姿容豐美,儀態大方;幼時被選入宮,數年不得臨幸。得知朝廷欲選宮女,前與匈奴單於和親,便即慷慨應召,上書天子,自請遠嫁匈奴。

漢元帝覽奏大喜,當即臨殿召見,賜為公主,命嫁呼韓邪單於。

由是昭君出塞,抵達匈奴汗庭,被稱為寧胡閼氏。昭君通情識理,深得呼韓邪單於鐘愛,與其共同生活三年,生下一子,取名伊屠智伢師,封為右日逐王。

成帝建始二年,呼韓邪單於去世。依匈奴風俗,昭君再嫁呼韓邪單於與大閼氏子複株累單於。二人共同生活十一年,育有二女,長女名須卜居次,次女名當於居次。

至漢成帝鴻嘉元年,複株累單於去世。昭君出塞後,匈奴與漢朝長期和睦相處,漢匈民族間政治、經濟、文化聯係有所發展,邊境安寧,百姓免遭戰爭之苦。

複株累若鞮單於去世次年,已是漢成帝鴻嘉二年,公元前9年。王昭君在西域塞外生活已長達十四年之久,時年三十五歲。但天生麗質絕色,麵容猶如青春少女一般。

暮春三月,清明前後,正是草長鶯飛時節。

這一日閒來無事,寧胡閼氏王昭君正在野外帳中調節琵琶琴弦,譜製新曲,以寄懷思。新聲未熟,忽聽馬蹄得得,漸行漸近。

王昭君放下琵琶,出帳看時,見有三騎自西而來,至麵前停住。細觀來者麵容,見居中一位年長道姑,左右各是一名小道,皆都花容月貌,眉目如畫。

那三個道姑見到王昭君,齊感訝異,驚若天人。年長道姑對另外二人說道:兩位徒兒,你等來看!未料在這漠北不毛之地,竟有如此美婦。

二道:師傅說的是,果然美貌非凡,倒似我門中人。

年長道姑聞此,心中一動,於是下馬上前,衝王昭君打個揖首,問訊道:行人遠來,口中乾渴,欲向施主討碗水喝,請恕冒昧則個。

王昭君聞聽來者所說乃是漢語,胸懷大暢,如見親人,急迎入帳中,喚侍女點三碗奶茶,又將炒米、奶酥奉上,殷勤備至。三道謝了,席地而坐,喝茶吃酥,意態從容。

王嬙見其吃喝已畢,合掌問道:敢問仙師法號,哪座高山出家,何來至此

年長道姑合什回禮:貧道許負,號為驪山老母,今年二百另三歲矣,駐陛驪山鬥母宮。因西王母每二百歲在昆侖山召開一次瑤池之會,貧道幸逢其會,剛自西昆侖歸來,欲回關中。聞夫人口氣鄉音,則莫也是關中人麼

王嬙聞她提起“關中”二字,如中錘擊,呆坐不動,怔怔地流下淚來,悲不能抑。

驪山老母待其悲痛稍止,輕笑問道:他鄉得遇故知,乃人生大喜,夫人不必悲苦如此。如貧道所料不差,夫人可是十五年前和親公主,昭君夫人王嬙否

王嬙頷首答道:仙長所料不差。陡聞鄉音,悲喜交集,以至失態,仙長休要見笑。

驪山老母笑道:夫人純情至性,貧道豈敢笑之。去歲貧道西去,聞說單於已故,則夫人如今孤身一人,再無牽掛。你我於此相見,便是莫大緣分。敢問夫人,可願東歸

王嬙:此實我夢中所想!怎奈身負朝廷和親重任,未有聖旨,怎敢擅歸

驪山老母:隻要是夫人心中所想,那便就好,隻怕你割舍一子二女不下。

昭君知道此言必有深意,又堅信道家法術,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於是福至心靈,再拜叩首:隻要能夠再返故國,此身尚且不惜,世間萬般情愛,無有不能割舍者。

驪山老母: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乃命左側女徒:驪姬兒,便將王母所賜百靈丹,贈與夫人一粒。

驪姬聞命,有些不舍。老母微嗔,斜視一眼。驪姬不敢不給,遂自肋下囊中取出一隻錦盒,打開盒蓋,就裡麵拿出一粒赤紅色丹丸,有杏仁般大小,遞予昭君掌中,口中咕噥。

驪姬:此非凡間之物,僅有五粒。但師命難違,給你這般一個絕色美人,也就罷啦。

王昭君珍重接過,納入懷中,笑道:多謝小妹惠賜。我韶華已逝,日將夕矣,還說甚麼絕色美人似兩位妹妹這般,才是正當妙齡,人間絕色。

此話說畢,左右二女皆都笑不可仰。昭君不明其意,望向老母,有些發窘。

老母笑道:夫人不知,此二女皆年過七十歲矣。你以妹妹呼之,豈不可笑閒話休論,我師徒三人這便告辭,夫人且回王城,待十五望日中夜,萬籟俱寂之時,以無根之水望月服下此丹,盛衣而臥即可。十日之內,你我師徒相見,為師便帶你回返關中,絕不食言。

昭君聞聽此言,知道老母已經答應收己為徒,不由大喜,也不多問,隻是行禮稱諾。又囑侍婢:多備奶茶清水,以及乳餅奶酪,贈於老母及二位仙姑,供途中飲食之用。

侍婢應諾,片刻準備齊整。老母命驪、驊二徒收了,出帳上馬,揚長而去。

王昭君目送師徒三眾去遠,亦命隨從拔營起帳,回歸汗庭,將國中事務逐條安排,仿佛臨終托孤一般,件件清楚,事事分明。諸部大人及左、右賢王,及世子伊屠智伢師,皆都囑咐完畢。又囑呼都而屍道皋若鞮單於,請封己子伊屠智伢師為右日逐王,給予部眾封地。

單於乃是呼韓邪單於前妻之子,對王昭君向來敬若神明,無不聽從。

當月十五日夜,王昭君仰望明月,服下靈丹,盛裝而臥。淩晨五鼓,無疾而終。

伊屠智伢師聞知母親亡故,悲痛逾恒,哀哭守靈三日,依照母親遺願,奏準異母兄呼都而屍道皋若鞮單於,將母親葬於河套雲中郡大黑河南岸,麵向東南長安。

喪事即罷,親友及族人散去,便隻餘荒丘一座,與風沙冷月為伴。

便在王昭君下葬次日夜間,驪山老母與二弟子驪、驊雙姬馳來,以道家法力打開墓道,開棺起屍,將王昭君喚醒,複掩其墓穴。

原來前番王昭君所服靈丹,實乃是假死之藥。果然是道家仙術,妙用無窮。

驪山老母對昭君說道:如今匈奴及漢天子皆知賢徒已經歸天,再不複有後患矣。

昭君大喜,頓首拜謝。老母複命驪姬,自囊中取出草木之種,撒於墓上,念動咒語,拘來一片烏雲,喝令一聲。瞬時之間,天上降下六寸甘霖,滋潤草種,且掩破土痕跡。

師徒四眾,各上坐騎,離開塞北,直往關中而去。

畫外音:期年之後,千裡戈壁荒漠之上,隻有此墓之上草木蔥榮,號曰青塚。又過三年,許負坐化升仙,王昭君便即承繼衣缽,為驪山派新一代掌門,亦號稱驪山老母。七百年後,唐工部郎杜甫有詩《詠懷古跡》五首,其中有一首專詠王昭君青塚:

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塚向黃昏。

畫圖省識春風麵,環珮空歸夜月魂。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

按下王昭君之事,複說漢元帝劉奭。

王昭君出塞之後不久,中山王劉竟病逝。漢元帝因悲傷幼弟之死,由此得疾,臥病在床。皇後王政君與太子劉驁請求入宮侍疾,元帝不從,命令內侍擋駕,隻許寵妃傅昭儀及其子劉康入內服侍。皇後王政君見此,由是大憂。

鏡頭閃回,敘說王皇後來曆。

王政君乃魏郡元城縣人,父名王禁,母李氏是魏郡李家長女。李氏懷王政君時,曾夢月亮撲入懷中。李氏本是王禁正妻,因妒嫉諸妾,便與王禁離異,改嫁給河內郡苟賓為妻。

王政君長大後,貌美聰慧,性情溫順。十四、五歲時,先許嫁一戶人家,男方未娶便死;後東平王納其為妾,但還沒入門,東平王又死。其父王禁深感奇怪,便派人為女占卜。

占卜者說道:夢月入懷而孕,此女貴不可言,常人不可配之。

王禁聞言大喜,遂遍請名師,使傳授女兒各種才藝,於是王政君色藝雙絕,名動全郡。王政君十八歲時,父親將其獻入宮中,初為家人子,後被皇後賜婚太子劉奭,遂為太子妃。

劉奭長年無子,王政君成為太子妃後,一夜之間竟然懷孕,後產龍孫。宣帝大喜,親為皇孫命名為劉驁,字太孫,時時帶在身邊。

未料王政君自從生子以後,便日益受到太子冷落;其子劉驁起初倒也寬博謹慎,但漸漸喜好宴飲玩樂,也漸為其父劉奭不喜。

劉奭繼位為漢元帝後,雖然在太後主持下冊立王政君為皇後,但獨寵傅婕妤一人。

其後未久,傅婕妤先後生下平都公主,以及定陶王劉康。漢元帝愈加寵愛,由此進封傅婕妤為昭儀,甚至更要罷黜劉驁太子之位,另立劉康做太子。

王政君與其兄王鳳、太子劉驁聞此,皆都感到恐懼。多虧駙馬都尉史丹一力擁護,多次直言進諫,太子方得不廢。

閃回結束。此番元帝病重,隻命傅昭儀及定陶王劉康常在榻前侍奉,而皇後王政君及太子劉驁卻難得入見。王政君憂心忡忡,複又謀於史丹。

史丹時為元帝貼身寵臣,可以直入天子寢殿,由是趁傅昭儀及定陶王不在,獨闖入室,伏在元帝床前聲淚俱下,為太子求情。

元帝見史丹泣不成聲,大為感動,一時心軟,當麵允其不會廢黜太子。

史丹聽罷安心,又連連叩頭:陛下聖明,如此漢家社稷可得萬安。

漢元帝:我病恐將不痊,卿宜善自輔佐太子,休負我托!

史丹大禮參拜,謝恩退出。劉驁皇太子地位這才穩定,王政君皇後之位也因此得保。

畫外音:當宣、元兩朝之時,史、許兩家外戚交替用事,權勢熏天。除此駙馬都尉史丹之外,另有侍中許章,乃是宣帝嶽父許廣漢之孫,憑外戚親屬位尊,奢侈淫逸不守法度,縱容門下賓客犯法,橫行京師。亦便因此,惹惱了一位錚臣,便乃是山東大儒諸葛豐。

諸葛豐字少季,琅琊諸縣人。因通曉經術而做郡文學,以特彆剛直聞名。貢禹任禦史大夫時,任命諸葛豐為屬官,並薦奏其為侍禦史。

漢元帝聞說諸葛豐耿介剛直,遂提拔升任司隸校尉,受命糾察百官。諸葛豐履此大任,偵察揭發朝中各種不法之舉,並不回避任何人,更不懼權貴勳戚,皆都一視同仁。由是京師人送其俗語,道是:“間何闊逢諸葛。”意謂因有諸葛豐在,故友也不敢常相往來。

漢元帝欣賞諸葛豐高尚節操,又詔命升為光祿大夫。隻因許章不守法度,又縱容門下賓客橫行,故被諸葛豐考察確實,並寫奏疏,將欲彈劾許章,尚未舉發。

忽這一日,許章未奉令旨私自外出,被諸葛豐當街遇到。諸葛豐見是許章,立即上前當道攔住,舉起手中天子符節,大聲喝令許章:天子符節在此,還不下車!

同時目視左右,意欲拘捕許章。

許章處境困迫,急命禦者調轉馬頭,驅車逃去,諸葛豐在後追趕不舍。許章走投無路,被逼跑進宮門,向元帝乞憐道:諸葛豐手持天子符節相迫,陛下救我。

漢元帝:你因何事,得罪此老

許章:也無甚事,隻在街上遇此老兒,便要命人拿我。

漢元帝:竟有此事豈有此理!

便在此時,諸葛豐隨後追至宮門之外,被持戟禁軍攔住。諸葛豐不能擅自入宮,卻也不肯罷休,便當場掏出所寫奏疏,請黃門官呈遞入內,向天子上奏許章種種不法,兼且不奉聖旨私自出城,要求允準將其拘捕下獄。(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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