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對戚辰這莫名其妙的話語,竇煙嵐隻覺一頭霧水?她又不是神?一點線索不給她怎麼可能猜到戚辰究竟想要說什麼。
“就是那個你父親”
“他不是一直都活著?在那不知道的地方瀟灑得意?”
冷笑著,竇煙嵐說道,棉花用綿綿的爪子輕輕拍了拍竇煙嵐喵的叫了一聲拿身子不斷的蹭她,聰明的它立時明白之前戚辰為何要這麼做,給了戚辰一個暫時放過你的目光,棉花開始想方設法的讓竇煙嵐平靜下來。
手輕輕捋著棉花的後背,竇煙嵐長舒一口氣看向戚辰說
“說吧,他究竟做了什麼?是不是不知羞恥的跑回來,想要認我這女兒?認我這以優良成績考上卯木學院的女兒?”
“嗬嗬,他的眼光什麼時候那麼低了?我還以為隻有考上大夏學院的,才有資格讓他看一眼。”
“你就是因為這事來找我?”
看著戚辰,竇煙嵐有些奇怪,戚辰又不是不知道她和那人的關係,冒冒失失的來找她說這事,似乎不太對,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可是,當年那人拋妻棄女的一幕她可是看在眼裡,對方那麼決絕那麼無情,怎麼可能有什麼隱情。
過了一會,戚辰將從馮淵那聽到的情報都說了一遍,深呼吸,竇煙嵐手無意識的捋著棉花的後背,雖然竇煙嵐的動作讓它很不舒服,但棉花還是沒有反抗,它能察覺到,竇煙嵐此時心亂了。
尾巴輕輕搭在竇煙嵐手臂上,棉花喵的叫著用腦袋蹭蹭竇煙嵐,隻是,她隻是無意識的動著,戚辰帶來的消息,她不敢確定真假,當年的那一幕,走指揮官之路後明白的那些事,自己母親的態度,各種各樣的畫麵在她腦海裡碰撞,她不知道該如何,明明能分析出結果,卻又不想承認。
輕輕抱住竇煙嵐,戚辰低聲哼唱著那過去的曲子,這時候,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讓她原諒他?可是,這麼多年的經曆,豈是那麼好忘記的?而且,這一切,也隻能是竇煙嵐自己去做決定。
“會不會有些太過著急,明明可以等旅行結束再說”
門外,阿古納斯低聲對背靠著牆雙手環抱胸前的馮淵說道,對方看了眼阿古納斯說
“我不知道,隻是,我相信戚辰比我更了解她,更何況,她真的隻有恨嗎?”
如果說之前沒有獲得那人的情報,馮淵也許不會懷疑,但那人曾經是大夏的優秀指揮官,可以說,竇煙嵐在指揮官方麵的天賦完全是繼承於他,馮淵相信,竇煙嵐肯定不會不知道他曾經的職業,然而就算如此,她依舊選擇了指揮官之路。
“現在也不錯,至少,可以在奧美利亞散心。”
雙手撐著扶手,人類形態得維羅妮婭看著夜色中的大海說道,深邃的大海中又隱藏了多少東西?人心,如那大海一般,不可測。
手心浮現一朵美麗的花朵,那花是那麼的漂亮,那是它當年最喜歡的花,輕輕一拋,那花飄到空中帶著點點星光落入那翻滾的海浪之中,很快,那花就消失在海浪之中。
“你覺得,他會如何?是與他們相認,還是默默的離開?”
轉過身背靠著扶手,維羅妮婭玩味的看著馮淵,搖搖頭馮淵說
“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猜彆人會如何做事,隻是,我希望他還是能回到他們身邊,但我也不敢肯定,他這麼做會不會彆有目的”
“這種麻煩事,果然就應該留給當事人自己去解決。”
歎了口氣,馮淵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他隻是擔心戚辰直接跟竇煙嵐說,對方會有什麼異常反應,但,現在看來,他是白擔心了,至少,竇煙嵐沒那麼脆弱,或者說,其實在當初踏上指揮官之路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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