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惡劣呢，讓它來幫忙，最後還把它的記憶給抹了呢。”
“嘖，剛才那精神汙染，如果不處理，後續很麻煩好嗎，我隻是消除那些不應該出現的記憶和虛假的情緒，不然那可就是妥妥的嚴重後遺症。”
翻了個白眼，馮淵沒好氣的說道，他承認是自己大意了，但這個善後在他看來並無問題，畢竟歧境姿態的影響太厲害，饒是他當時也很難受，更彆說正麵承受衝擊的淺棲八爪魚。
如果不把那些精神汙染給清理掉，即便變回原本的形態也還是不行。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呢？難道淺棲八爪魚的歧境姿態就是如此誇張的東西呢？”
看向馮淵，維羅妮婭忍不住開口問道，主要是它很想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淺棲八爪魚為什麼直接跑到聖獸級實力去了？
緩了好一會馮淵才恢複過來，看了眼還沒醒來的淺棲八爪魚，馮淵苦笑道
“不是，是幻想姿態，我也沒想到在正常的歧境姿態外，還有幻想姿態存在，我不過就是試試，結果...失控了。”
一攤手，馮淵也有些無奈，他當時是好奇幻想姿態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沒想到那麼離譜，不說失控的問題，就那實力提升就很不正常。
不過這倒也可以理解，因為和八爪魚有關的種種幻想中，特彆是馮淵當時所想的，是那些恐怖的深海霸主，這種情況下，出現聖獸級實力並不奇怪。
或者說，如果不是因為歧境的極限是聖獸級，馮淵懷疑說不好會出現神獸級的恐怖實力。
“幻想姿態？難道那些和幻想形象有重疊的，都具備這種危險的姿態？”
維羅妮婭看向馮淵想要確認自己這個猜測是否屬實，聳聳肩，馮淵一邊使用漆黑的古書給小嘰治療一邊說
“好像是，不過這需要禦獸師引導，至少小嘰它們我是沒感應到這種東西存在，不對，可能有，但是當時不在意。”
想起當初考驗的經過，馮淵有些不太確定，見維羅妮婭一臉懷疑，馮淵忍不住叫屈道
“我沒在開玩笑，當時我一直想著能不能變成恐怖的海洋魔神，結果考驗之中就出現回應，如果我沒選那個回應，它應該是進入正常的歧境姿態。”
“當初小嘰它們的考驗我不知道這回事，不過印象裡，好像有過隱約的呼喚，但很不明顯，甚至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我自己腦補出來的。”
馮淵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錯覺，畢竟當時沒怎麼在意這事，現在也不可能為了這事去重新考驗，倒不是做不到，而是後果太嚴重。
看那還沒醒的淺棲八爪魚就知道了，幻想姿態可不同於歧境姿態，那玩意對精神的衝擊十分恐怖，小嘰它們現在可沒那個實力對抗精神衝擊。
而且和剛剛不同，剛剛是因為出問題的是淺棲八爪魚，馮淵阻止的是從淺棲八爪魚傳遞過來並受統合影響的精神衝擊，如果他不阻止的話，那精神衝擊就會順著統合的效果傳遞到小嘰它們那。
也許是因為已經見識過很多稀奇古怪之事的緣故，即便知道幻想姿態能把實力拔升至聖獸級，小嘰也沒有表露出太多興趣。
畢竟淺棲八爪魚已經失控了不是，它想要力量，是因為它想證明它能幫上馮淵的忙，而不是給對方添亂。
“很特彆呢，雖然我有些好奇我有沒有幻想姿態，不過，還是不試了呢。”
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馮淵，維羅妮婭說道，它確實很想知道自己的幻想姿態是什麼模樣，不過考慮到可能麵臨的失控問題，它選擇放棄。
開玩笑呢，它可不敢保證自己身為神獸就一定能豁免掉失控的可能，若是不能豁免，頂級神獸失控帶來的破壞力可不小。
“算了，這東西，讓孟冰嵐幫忙警告就好，還是彆研究了。”
想起之前那難受的經曆，馮淵十分果斷的放棄深入研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