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騙鬼去吧,你能好好學習才怪呢。”
衝著趙明明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小寧寧嘀咕道。
……
關於自己家門上掛牌子這事兒,李言誠暫時還不知道,讓金文寧回去後,有病人他就看病人,沒人就看書,或者跟過來竄門的同事聊聊天,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在食堂吃完晚飯,在院子裡溜達了一會兒消消食,又去後院的病房轉了一圈,跟病房的值班護士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了診室繼續學習。
他們內科現在都沒有正在住院的病人,馬上過年了,即便沒有一點年味,有可能的情況下,也沒人願意在醫院過,能出院的都回去了。
八點二十,羅揚就準時趕了過來。
“言誠,我讓人給你家掛了個牌子,給你們區的領導也打過招呼了,相信以後沒人敢打你房子的主意。”
剛一進屋,羅揚就開口邀功道。
通過這五天治療時的接觸聊天,倆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那種普通的醫患關係,要不然李言誠那會兒也不會第一個就想到他。
“掛牌子?”李言誠微微一愣,有些好奇的問道:“掛的什麼牌子?”
“我讓人過去在伱住的那房子門口掛了一塊我們科聯絡點的牌子,意思就是那間屋子我們征用了,誰如果還想打那屋的主意,可以,來找我要來。”
“嗬嗬”
聽他這樣一說,李言誠笑著搖了搖頭。
“謝了啊羅揚。”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又不費什麼事情,那本來就是你的房子,又不是霸占來的。”
羅揚做事有自己的底線,他雖然在這個單位工作,但從科室名字就能聽出來,是對內的,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借著手中的權勢,在外邊作威作福之人,發現一個就會收拾一個。
“對了言誠,你鄰居金智海,是不是現在在市局專案組工作,就是我們那四個人被殺的專案組?”
“對啊”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工作最近有什麼進展沒?”
“呃……這你可問錯人了,我跟智海關係雖然不錯,但我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並不會聊這些工作上的事情,尤其是這案子沒破,應該還處於保密階段吧?
你怎麼想起來問我這個?”
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李言誠一邊伸手指著屋裡的病床示意羅揚躺上去,一邊拿著酒精藥棉給針灸針消毒。
聽到他問關於那個案子的事情,手中動作一頓,轉過頭瞥了眼已經脫掉外套,正準備躺病床上的羅揚。
“死的人畢竟是我們下邊的人,隨著他們被害,還消失了一大筆錢財,上上下下的都盯著呢,這個案子不破,很多人都是人心惶惶,工作都不好開展。”
李言誠撇了撇嘴沒說話,心想:那是他們沒乾好事,行的正坐得端的人可沒一個人心惶惶的。
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去,剛請人家幫忙給他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要是還這樣說那不成了吃誰飯砸誰鍋了麼。
見他沒說話,羅揚仿佛是猜到了他在心裡嘀咕什麼,輕笑著說道:“言誠,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但即便一個人再壞,也應該將他的罪狀羅列出來,交給法律去審判,如果都像這樣當民間判官,你覺得最終吃苦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