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想學習到一些東西,要麼學校,要麼拜師,有的東西還不是學校能教的了的。
就像作案時的反偵查經驗,這玩意就算學校也沒得教,都是日積月累下來的。
很多東西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接觸不到,拿最普通的作案時帶手套,這樣可以避免留下指紋來說,一般人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
像上次去他家偷東西的錢家兄弟,在他家就遺留了大量的指紋和腳印。
“唉,你說的這些我們也想到了,自查,從剛過完年就開始了,可是……”
“不不不,智海,我說的不是懷疑你們內部有問題。”李言誠直接就搖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
“那是什麼?除了我們誰還能接觸到這種專業訓練?”
被打斷話的金智海有點疑惑,十分詫異的問到。
“你忘了解放前也有培養警察的學校嗎?”
“這當然沒忘,可解放前當過警察的人都有備案,我們都調查過得。”
“那個人如果沒備案呢?”
“這不可能。”金智海搖搖頭否定了李言誠的說法。
“看吧,你的思路還是沒打開。”
“怎麼說?”
“那個人如果解放前沒在京市當警察,而是在其他地方當的,解放後他才來到這裡,後來登記備案的時候他隨口說了個彆的職業,備案人員能知道嗎?”
“咦?”金智海微微一愣,隨即就點點頭表示了肯定:“你說的這個還真有可能,四八、四九年從其他地方湧到京市來的人可不少,登記的時候他害怕被自己之前的工作經曆牽連而選擇了隱瞞,這種人肯定有。
可是……這完全就沒辦法查啊。”
李言誠聳了聳肩膀,查人這種事兒,公安如果都沒辦法,那還能誰有辦法,關鍵也是確實沒辦法查,檔案上目前能看到的就是當事人自己填報的信息。
戰亂期間,那些信息也沒辦法核實真偽,否則的話,當年也不會遺留下來幾萬的敵特分子攪風攪雨了。
金智海抬手拍了下李言誠的胳膊:“兄弟,謝啦,今天來你這裡還真來對了,不管怎麼說你都給我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叫哥”
“屁吧你,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啦,你的出生年月日是李爺爺捏出來的,鬼知道你到底是哪年生的,說不定比我小一歲呢,想讓我叫哥,門都沒有。”
這倆人打小就因為誰該叫誰哥的問題沒少吵吵,按戶口的年齡看,李言誠比金智海大半歲,可實際年齡誰也說不清。
李言誠忽然沉默了下來,悶著頭抽煙一聲不吭。
他這個樣子給金智海嚇了一跳,準確來說,他剛才說那番話確實挺傷人,可從小就是這樣懟的,他也根本就沒在意過,可現在……
“喂喂喂,我可沒彆的意思啊。”
李言誠轉頭看了眼已經有點緊張的發小,咧開嘴笑了笑,抬起手在他胸口擂了一拳。
“放心吧,我不是在意那個,隻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