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霜星和愛國者的隊伍,以及自己的鐵衛頓時迅速朝著前方高牆的大門衝了過來!
“敵襲!敵襲!”
周圍的巡邏隊一見頓時大聲嘶吼起來,可是他們再如何目眥欲裂地嘶吼,高牆大門的開啟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
噗嗤!哢啦!呲咻!
而很快這些巡邏隊就被衝過來的隊伍給碾成了土豆渣,晚間底下的巡邏隊雖然比白天更多,但是撐死了也就是六十多人。
而愛國者的隊伍,和霜星的隊伍以及自己的鐵衛加起來可有兩百多人接近三百人啊!
很快所有人的隊伍一齊衝入8號礦場內,裡麵的近三百名烏薩斯兵完全就是睡夢中被人扔了顆炸彈一樣,
一臉懵逼地紛紛從各自營帳中跑出,然後就看到一堆人從打開的大門處湧入。
“發生什麼事了?”
這是他們共同的想法,所有人的思維前所未有的同步。
但畢竟素質還是過硬,懵逼的狀態很快恢複過來。
“敵襲!立刻結陣,盾衛,馬上去……”
噗嗤!!
一名指揮官的發言被一支飛射而來的箭矢卡在喉嚨裡。
近處蘭柯佩爾的鐵衛,尤其是薩卡茲衝得一馬當先,拔出腰間的長刀就開始與之廝殺起來。
遠處感染者遊擊隊的弩手們則精準對著任何一個看上去像是指揮官或者試圖指揮的人精準點名。
術士們也配合弩手專門轟炸對方的集群目標——雖然一眼望去基本都是集群目標。
近三百名烏薩斯正規軍此時陣容亂成了一鍋粥,根本組織不起來哪怕一次有效的攻勢,他們甚至就連彼此的距離都顯得擁擠。
而比起尚未組織起有效攻勢的烏薩斯自己這邊的隊伍表現著實亮眼。
古米掄著平底鍋衝入戰場,大開大合,平底鍋掄起來就是錘子,豎起來就是盾牌,能攻能守,尋常單位被他一擊命中就會飆飛出去,一路上撞飛十幾個人。
就算是身著重甲的盾衛挨了這一下,也會連退幾步,受到不輕的內傷,不得不說,古米這種直接強化**的源石技藝和她的戰鬥方式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隻是,古米的平底鍋現在已經開始出現變形了,這是所有兵器被高強度持續使用時都無法避免的通病,戰鬥過後蘭柯佩爾要給她重鑄一把了。
這一次,蘭柯佩爾打算用自己的血和鐵壓縮形成更強大的血鐵為古米打造,隻是血鐵這一技能隻能在蒸血狀態下使用。
但稍微開一小段的蒸血,對自己應該問題不大。
而真理則開啟了領域技能文學風暴,無數的書頁環繞在他的四周,隻要進入了她領域的烏薩斯兵都會痛苦地寸步難行。
霜星則操縱著漆黑的冰屬性源石技藝,隻是隨手一震周圍便能掀起大片大片的冰環,一旦被冰環命中,這些人就會受到深度的凍傷,甚至被凍結。
此外,霜星的近戰水平也極高,一柄遊擊隊長刀被她用得精妙無比,每一個動作都在詮釋優雅的技巧性,敵人甚至碰不到她的衣角。
而愛國者則完全相反!
他的大戟幾乎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純血的溫迪戈僅用最純粹的蠻力就向我們展示了他強悍的破壞力,動作很簡單,幾乎就是劈,掃,刺三式。
可即使是烏薩斯軍隊中身著重甲的盾衛,挨了愛國者一戟之後,整個人就跟被高速行駛的火車正麵撞擊一樣飛出去幾十米遠,掉在地上當場就沒了呼吸。
至於其他非盾衛的單位,挨了愛國者一擊之後整個人都爆成了血肉沫子,愛國者行軍的路徑幾乎就是一條敵人用血肉塗滿的地獄之路。
源石高達名不虛傳。
很快就有烏薩斯軍人認出了博卓卡斯替,這名在凍原上活著的傳說,頓時全都嚇得四散開來,愛國者周圍方圓二十米之內幾乎形成了一個真空區域。
沒有一人敢與他為敵。
而蘭柯佩爾此時也沒閒著,他正瘋狂地清剿著城牆上方的有生力量,重點目標瞄準對方能夠進行遠程攻擊的目標,攻擊優先級排序是源石弩炮、術士、弩手、其他兵種。
源石弩炮其實是一種蠻精細的東西,不需要太多的破壞其實就能使它暫時無法運行,而蘭柯佩爾一記鐵刃就能將其劈成兩段。
隻是蘭柯佩爾沒有這麼做罷了,隻是先暫時剝奪其開火能力,這些小型的源石弩炮可是珍貴的戰略物資,武裝起來可以很好的增加己方的實力。
城牆上作戰的蘭柯佩爾大大減輕了底下隊伍們的壓力,盾衛們隻需要防備極其零散的術士和源石弩炮的轟擊,可以更專心地對付眼前的敵人。
如果底下是在空蕩的凍原上,眼前近三百名烏薩斯標準軍人結成軍陣,那麼愛國者和霜星以及自己的隊伍們也會感到一陣頭疼。
但是眼下則不一樣,這些人完全就是猝不及防地衝出來,然後就猶如被開水澆了的螞蟻窩一樣混亂到了極點,根本沒有所謂的陣型。
甚至最誇張的,蘭柯佩爾看見一隊盾衛前麵站著足足三隊弩手和術士,這些弩手和術士為盾衛扛傷害,幾乎是幾分鐘之內就死了個乾乾淨淨。
“真理!”
蘭柯佩爾將一整條城牆上通道的敵人全部清剿一空,隨後拉開脖子上掛著的源石通訊機,撥開了對真理的通訊頻道。
“我在!蘭柯佩爾哥哥!”
真理的聲音穩定而清晰,時不時傳來無數書頁飛舞的聲音。
“讓三十個鐵衛上來,這邊還有三十門小型的源石弩炮可以用,彈藥也充足,讓他們瞄準底下的敵人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