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格對蘭柯佩爾說道,同時對蘭柯佩爾舉杯。
“啊,您謬讚了,將軍,其實我隻是做了我認為正確的事情罷了。”
蘭柯佩爾擺了擺手,笑著回答道。
而此時,一旁的愛國者將桌上的那杯酒拿起,遞給蘭柯佩爾。
酒杯臨近時,蘭柯佩爾就已經能夠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而且應該是高度酒。
在前世,自己還是蘭楓的時候,他對於酒這個字一向是淺嘗輒止,不會嗜酒,隻會偶爾小酌,對著病房的百葉窗,獨自敬從窗葉中滲透下來的月光或者陽光。
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自己便沒喝過幾次酒了……
“啊……是酒嗎?謝謝了,大尉。”
蘭柯佩爾一念至此,接過愛國者遞給自己的酒,看了看裡麵晃動的澄澈。
嘭。
隨即,蘭柯佩爾與赫拉格碰杯,之後自己端起酒杯就一飲而儘,但是下一秒蘭柯佩爾的眼睛立刻瞪直了!
“我艸!猛!”
蘭柯佩爾極少地爆出了一句粗口,臉色立馬變得通紅。
前世的什麼伏特加和愛國者的酒一比簡直是弱爆了,蘭柯佩爾甚至隻覺得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液態的火焰流入自己的喉嚨。
隨後翻騰上來的後勁,讓蘭柯佩爾感覺就像是一名拳擊手重重地給了自己下巴一下一樣,一股眩暈感直衝腦門。
“呼哧……呼哧……大尉,這酒,真是……太夠勁了……太辣了……呼……”
蘭柯佩爾一邊加速自己的血液循環將高度的酒精化為汗液從體表蒸發,一邊大著舌頭對愛國者說道,這酒的辣度起碼有霜星給自己的辣味糖的十幾倍。
如果不能喝酒的人隻需要小酌一口甚至就有可能直接暈過去。
“嗬……蘭柯佩爾,你倒是挺有趣的,這種酒在烏薩斯的高級宴會上甚至算不得什麼高度的酒,許多烏薩斯人都能豪飲一整瓶。”
愛國者沒有說話,倒是赫拉格微笑著對蘭柯佩爾說道。
“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將軍?”
蘭柯佩爾說實在的都有些傻眼了,這種酒居然還算不得什麼高度的酒,而且許多烏薩斯人都能豪飲一整瓶?!
“哈哈,佩洛夫,過來。”
赫拉格沒有回答蘭柯佩爾,隻是笑了笑,招來一名正在歇息的感染者遊擊隊隊員。
那名名叫佩洛夫的感染者遊擊隊隊員見到赫拉格叫他,很是激動,說道:
“您還記得我,將軍!”
赫拉格說道:
“我記得,你們很多人,來,佩洛夫,請你,一瓶酒!”
赫拉格將腰間彆著的一瓶金濤釀拋給了佩洛夫,佩洛夫立刻雙手接住。
“感激您的慷慨,將軍!”
隨後佩洛夫僅用拇指向上一頂就將瓶蓋撬開,彈飛,隨後直接對準了喉嚨就開始灌。
“咕嘟嘟……”
在蘭柯佩爾凝視的目光下,佩洛夫幾乎是一口氣就喝乾了一整瓶金濤釀,那個瓶子的大小據蘭柯佩爾的估算得有六百毫升。
“哈——”
佩洛夫喝完之後隻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麵不改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