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愛國者和他們的對話結束,四名內衛就這樣消失在漆黑的風雪中,如同一場可怕的幻覺般消逝無蹤。
“大尉,我們……”
一名盾衛上前,似乎想和愛國者說些什麼,可是他的話放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皇帝的內衛是烏薩斯某種意誌的具現,是烏薩斯最可怖的軍事力量,在平時,內衛基本上都是一人或者兩人行動,而這一次切爾諾伯格足足出現了四名內衛。
內衛可不是什麼大白菜,可想而知烏薩斯皇宮內絕對有人下了硬手腕,要確保切爾諾伯格徹底撞向龍門,和大炎開戰。
愛國者看向那名戰士,口中也是無言。
他隻是個戰士,他為自己值得戰鬥的目標而戰。
至於其他的,博卓卡斯替實際上沒有半分興趣,為此他甚至放棄了薩卡茲諸王庭中溫迪戈王庭的職責,隻身轉戰雪原。
“大尉!敵襲!四個方向,那幫活死人又過來了!!”
就在這時,愛國者麾下的一名感染者遊擊隊偵察兵從原來跑了過來。
嘶嗷嗷嗷嗷嗷——
此時,內衛走後,大量的源石活屍如同海嘯一樣四麵八方朝著他們湧了過來,烏薩斯的亡靈要將這群背叛了烏薩斯的叛徒給活活撕碎。
“……列陣,戰士們,把他們擋在這裡,我們身後,就是感染者戰士,和平民,我們無路可退。”
愛國者對他們說道。
“明白了!大尉!”
幾名盾衛立刻下去,一名盾衛扯開了源石通訊機:
“各個盾衛注意!重整防線!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傷害我們的戰士!”
此時,愛國者的隊伍已經全線彙合,這些盾衛加起來足有近千人,是愛國者麾下所剩的所有力量了,這些山脈的基石都被愛國者帶來了切爾諾伯格。
然而朝他們湧過來的源石活屍有多少?
幾萬?十幾萬?!
數量已經毫無意義,打十個,還是二十個,已經不再是選擇題。
盾衛們列陣上前,與愛國者組成陣線。
戰爭從未結束。
“來啊,你們這群烏薩斯的【烏薩斯粗口】,大尉帶我們,打過多舌的鬼物,打過渾身滲血的巫怪,打過血統純正的王族,你們這些烏薩斯的亡靈……一文不值!!”
盾衛朝前,他們手中的盾幾乎連接了腳下的大地,壁壘崛地而起。
……
塔露拉的牧群潮水般撲上前,很快就和愛國者的盾衛短兵相接。
“基裡連科!我們向前頂住!一步也不能退!讓我們麾下的炮手給我校準坐標,自由射擊!防線之外全是敵人!不需要猶豫!”
“炮手!炮手!!炮手!!!”
轟隆隆隆隆!!
炮擊此起彼伏,愛國者麾下的迫擊炮噴發出毀滅的轟鳴。
——!!
“克利夫蘭!克利夫蘭!醫師!我們這邊需要醫師!!”
“奎克!我們從側麵過去,這幫【烏薩斯粗口】的鬼東西正在針對性地衝擊我們的側翼防線!那裡都是我們的弩手和術士!!”
“炮手不要停!炮手不要停!!前線壓力很大,給我狠狠轟【烏薩斯粗口】的!!一刻也不要停!給我把炮彈全部打完!!”
“來啊!!混賬玩意!!感染者的盾會把你們這群骷髏架子給全部拍成粉末!!你們一個也彆想跑!!”
……
愛國者麾下的盾衛伴隨著他打過無數戰爭,但是一場戰鬥隻用了不到一分鐘就進入白熱化,就連他們也難得見到幾次。
更多的塔露拉的牧群衝上來了。
“不行,他們太多了,我們必須往前推進,才能為後麵的人群製造更大的活動空間!否則的話我們會被擠在一起!”
一名盾衛說道,他同時對所有的盾衛都發起了這一通訊。
“推進?你們想要離開陣線?”
此時,一名在盾衛身後的整合運動成員說道。
“聽好,整合運動,盾衛在哪裡,哪裡就是戰爭的陣地,盾衛連成的線就是陣線,這條線往哪裡,我們的戰場陣線就在哪裡。”
那名盾衛直視著他,說道:
“跟上,整合運動,抬頭挺胸,我們是戰士,你低著頭,算什麼戰士?”
那名整合運動成員沉默著將頭揚起,空洞的目光中開始閃爍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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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蘭柯佩爾的隊伍已經接近了愛國者的陣地,他已經能夠看到遠處盾衛連接而成的山嶽,在他們麵前是海浪一樣的源石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