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漿自己通過靜脈回流返回體內,而血清則如同小小的水流一樣注入霜星的口中。
“咕……咕……”
霜星在深度昏迷中無意識地飲下蘭柯佩爾的血,而隨著蘭柯佩爾血液的注入,霜星痛苦的神色很快得到了緩和。
霜星的大腦正在恢複活躍,數不清的記憶重新湧上她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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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死了嗎?死在這裡(抽泣的聲音)?”】
【“(烏薩斯粗口)你怎麼就流眼淚了?你以為這樣那些礦場裡穿著黑大襖的屠夫就會放過我們嗎?他們會笑著剜掉你的眼珠。”】
【“我們為什麼要被這麼對待,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我隻是幫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孩子拿落在樹上的風箏,在地上摔了一跤,磕破了手掌,流了點血……”】
【“我不知道什麼是礦石病,但我知道我是個病人,為什麼病人要來這種地方……我想回家……”】
太常見了,這樣的場景實在太常見了。
在烏薩斯每一天都會發生,當慘絕人寰的悲劇成為一種無法改變的常態的時候,實際上人們麻木的速度會變得很快。
【“——安妮,看那邊,那幫黑大襖的混蛋出現了混亂,他們在和什麼東西交戰!”】
【“嗚……好冷啊,你看……他們……他們都被凍僵了……”】
冰冷席卷大地,寒流阻斷生機。
銀白的身影無聲地顯現,就連寒流都在她的身邊避讓。
寒流在畏懼。
它們在如雪一般的卡特斯身邊加速流走,不敢停留片刻。
【“請……請不要傷害我們……”】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不會的,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們自由了,外麵的那些壞人已經全部都被消滅了。”】
【“嗚……壞人,被消滅了……我們……我們自由了(啜泣)……”】
【“嗯,彆哭了,來,這個給你(遞糖)。”】
【“唔……謝謝姐姐,啊,好辣……不過,好溫暖。”】
【“嗯……就是這樣,彆再哭了,請把你們的淚水留到以後。”】
【“大姐姐,可為什麼,為什麼你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