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你們內衛又何嘗不是追尋著一個更偉大的幻影,你們有什麼資格聲稱自己未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謊言?”
“你自以為追尋虛無縹緲的曆史軌跡就能見到自以為是的未來?”
“你可以問問我麾下的戰士們,他們最起碼有飽飯吃,而不用再被壓迫,我會讓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
“這樣的生活我會儘力帶給每一個值得被如此對待的烏薩斯人!而不是那些隻知道吃喝玩樂的造糞機器!”
“我一路沿途尋找合適耕種的土地進行開墾,多種一季的紅麥就有三個感染者村莊不用挨餓,內衛,你可曾聽見那些被活活餓死的感染者們的哭喊?”
內衛說道:
“嘶——你救感染者和烏薩斯帝國有什麼關係?”
李格回答道:
“感染者也同樣是烏薩斯帝國的人民,若長期受到壓迫,他們的精神和**都會崩潰,國家的基本就是國民,國民沒了,國家也就垮了!”
內衛嗤笑一聲說道:
“嘶……嗬,那我倒是還要感謝你為烏薩斯分憂解難?!”
李格再次上前,凝視著那名內衛,說道:
“沒錯,你們不做,我來做!”
內衛聞言卻對李格大喝一聲:
“惡舌!!”
呯——
內衛的利刃再一次撞向李格的長劍,二者近乎零距離地對視。
“赦罪師!縱然你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烏薩斯,縱然你有百千個理由說你做所的一切是有利於烏薩斯,這些決定也不該由你去做!!”
李格毫不猶豫地說道:
“憑什麼不該我去做?!你指望皇宮裡那群腦滿腸肥的廢物能帶給烏薩斯的人民更好的生活?彆活在幻想裡!烏薩斯的內衛!”
【白晝和恐懼對撞,赦罪師與皇帝的利刃寸步不讓】
【沸騰的恐懼在白晝上坍縮,凝為實體】
【仿佛地動山搖一般的宣泄停止後,白晝消逝成黃昏的餘暉,隻有淡淡的黑色的不祥煙霧,自內衛麵具的破損處流出】
“——!!驚人的潛力!!烏薩斯必當拔除你!赦罪師!你會給烏薩斯帶來叛亂。”
內衛說道,他的發聲器官已經出現了些許破損。
“叛亂?不,內衛,不是叛亂,而是革命。”
李格對那名內衛說道,語氣聽不出半分虛偽。
“嘶——!!我竟然無法嗅到你的謊言?!赦罪師!你是個瘋子?!”
內衛對李格說道,語氣有些不可置信。
“也許我是,也許我不是,所謂的瘋子和正常人都是人,不同思想的人。”
李格對內衛說道。
“聽好,內衛,我並非薩卡茲諸王庭的成員,我隻是一名流浪的赦罪師,我身後不代表任何組織性的立場,僅代表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