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隻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博士在這之後,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博士放下了手中的戰報,朝著遠處走去,而那裡,特蕾西婭,這位薩卡茲們的王女,正在戰爭過後的戰場上演講。
值得一提的是,特蕾西婭的演講……總是彆具一格。
在她演講的時候,她總會帶上一把漆黑色的小提琴,特蕾西婭一邊演說,一邊隨著情緒的起伏奏響優美的旋律。
這些旋律如同一張大網,連接每一個薩卡茲人的心靈,溫暖的情緒如同陽光一樣照徹在每一個戰後的薩卡茲人的心田。
那是他們的殿下,薩卡茲正統魔王血脈的王女,特蕾西婭。
而博士沒有插言,隻是一言不發地走近,隨後站在特蕾西婭的身邊,隻是沉默。
儘管他並非薩卡茲人,甚至並非這片大地上的任何一個種族,但是也依然能聆聽到特蕾西婭傳遞而來的情緒。
這些情緒讓薩卡茲人們團結,聆聽,惡魔們的血脈儘數彙聚在特蕾西婭頭頂,那一枚小小的黑色王冠之上。
特蕾西婭演講完畢,台下的薩卡茲們卻沒有一人鼓掌,他們回應特蕾西婭是更深層次的東西,一切都在無聲中被雙方有默契地共鳴。
一場演講很快結束,演講之後,還有更多事情要做,戰後留給薩卡茲們的不少,留給巴彆塔的會更多。
“特蕾西婭。”
演講完畢後,博士叫住了特蕾西婭。
“啊,博士。”
特蕾西婭止住了步伐,隨後轉身走了幾步,站在博士麵前。
“發生什麼了,議會廳那邊的所有人最近都開始鉗口不言,我們被圍剿的頻率也遠超過往,按我的計算……這一次的圍剿應該會延後兩個月左右。”
博士說道,是的,他也並非全知全能,這一次圍剿的時間比他預期地要提前。
“……是的,拉特蘭那邊贏得了諸國更大的支持,我們……被壓得幾乎無法喘氣,這一次卡茲戴爾甚至隻是個念想就已經被打的支離破碎。”
特蕾西婭對博士說道:
“我們也曾派出使者前去拉特蘭交涉,謀求一點和平共存的可能,為何薩科塔和薩卡茲天生就該你死我活?”
“可那名使者……在拉特蘭國土邊界就遭到了驅逐,實際上……如果不是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親自為其提供了護符……他已經死在了薩科塔們的彈雨下。”
就在這時,凱爾希牽著幼小的阿米婭走了過來,說道:
“我們內部應該也出現了叛徒,極少數薩卡茲背叛了我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即使是血脈交錯的薩卡茲也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已經安排了阿絲卡綸加強了排查力度,但她這次戰役受傷不輕,現在正在治療,等她恢複後我會安排新一版本的排查流程。”
她身邊的阿米婭語氣清脆地叫著:
“博士……”
此時她並非什麼異種的魔王,隻是一名卡特斯,手上沒有戒指,頭頂也尚無王冠。
“阿米婭。”
博士附身,把阿米婭抱在懷裡,對凱爾希說道:
“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凱爾希說道:
“巴彆塔的時間不多了,阿米婭需要成長,這是無奈之舉,她早晚有一天會麵臨比這還要殘酷得多的現狀,甚至我也將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