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道理!我們不是戰俘!我們是烏薩斯的人民!我們竭力生活,我們勞動創造,但天災是不可抗力——”
呯!!!!
那名憲兵一腳踢在那名烏薩斯老農的胸口上,他當即滾了回去,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那名憲兵收腳,不屑地說道:
“天災是不可抗力,那人力就不是?”
“老不死的,記住,除了天災,我們也是不可抗力。”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聞言,村民們全都憤怒了,再怎麼樣這群人也是有血性的,不是泥捏的,何況變成感染者送進礦場,等於生不如死。
“該死的!!和他們拚了!!”
另一側的隊伍中,一名烏薩斯年輕小夥子站了出來,眼裡閃爍著熊熊火光。
呯!!!
結果離他最近的一名憲兵直接將手裡的佩劍一記橫掃——用的是劍的橫麵,直接抽了他一個耳光,當場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如果不是還需要他這個所謂的【津貼】,他早就身首異處了。
“大膽!一群【烏薩斯粗口】刁民!還想造反不成?!”
那名烏薩斯稅吏一聲暴喝,周圍的憲兵們都紛紛拔出劍來——
要知道可不是人人都是蘭柯佩爾,一名訓練有素,武裝起來的烏薩斯正規憲兵,可以輕鬆屠殺十幾名手無寸鐵未經訓練的烏薩斯平民。
何況這村子所有的勞動力滿打滿算都隻有四十名,這名稅吏帶來的憲兵足有近百名,人數也超過了他們。
沒有誰來拯救他們。
要知道,此時是泰拉曆1031年的11月末。
這個時間點是什麼?
整合運動目前連一絲輪廓都未勾勒,距離1071年,也就是霜星出生的年代,都還要早足足40年,更彆提塔露拉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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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今年的10月份,一場曠世之戰終於落下帷幕。
史稱【四皇會戰】。
這是由高盧、萊塔尼亞、烏薩斯、維多利亞四個國家所直接參與的大型集團戰爭,這場戰役因高盧皇帝、萊塔尼亞巫王、維多利亞獅王和烏薩斯皇帝親臨戰場而得名。
人數居於劣勢的高盧軍團在皇帝科西嘉一世的率領下與萊塔尼亞、維多利亞及烏薩斯三方聯軍決戰,最終戰敗。
科西嘉一世的旗艦被擊毀,老近衛軍戰至最後一人,皇帝的遺骸不知所終。
高盧的首都林貢斯因此陷落,整個高盧帝國被瓜分瓦解,從泰拉大陸的版圖上永久地擦去,大量高盧遺民們流離失所。
曾經引以為傲的高盧文字,如今成為了曆史上恥辱的戰敗國的語言。
而高盧覆滅的消息傳至卡茲戴爾。
卡茲戴爾戰爭議會被正式改組為卡茲戴爾軍事委員會,特雷西斯成為軍事委員會最高領袖,輔佐特蕾西婭決策卡茲戴爾的軍政要務
同年,在弗萊蒙特的建議下,特蕾西婭正式成立巴彆塔,由凱爾希協助開始運作,此時羅德島還未成立,巴彆塔才剛剛初聳。
再看四皇會戰之後,四國的現況。
作為四國戰爭的主要戰場,萊塔尼亞國內遭到嚴重破壞,巫王的巫術如同天災般橫掃大地,民生凋敝的高塔之國籠罩在愁雲慘霧之中。
一方麵,在利奧波德大公的主導下,諸選帝侯開始秘密研究高盧的技術,在古典源石技藝中尋找線索,尋求對抗巫王的方法。
另一方麵,巫王的瘋狂隨著戰爭的結束愈演愈烈,他更加醉心於對源石技藝的鑽研,同時也愈發殘暴——
據說,巫王在當時就窺見了自己的結局。
而再看維多利亞方麵,這一戰徹底打響了被譽為【帝國喪鐘】的鐵公爵的名號。
他參與拆解高盧首都林貢斯,借此打造了高速戰艦“加斯特裡爾”,此後被維多利亞各貴族排擠了六十餘年,但仍擁有可怕的影響力。
同時,來自高盧的資源和技術為維多利亞在新時代成為大陸霸主奠定了基礎,他們以硬實力配合文字遊戲,成功地竊奪了高盧戰果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諸王的遺產。
但大公爵相互掣肘的局麵並沒有因為這場勝利而改變,反而隨著戰後的利益分配與政治鬥爭變得愈加錯綜複雜。
再看烏薩斯,它在這場戰爭中獲益良多,通過學習高盧的源石技術,烏薩斯擁有了進一步改革工業生產體係的資本。
他們仿效高盧,著手打造一支強大的艦隊——但從高盧奪來的戰果,烏薩斯並未瓜分到大頭,這由此導致了軍費吃緊,財政赤字。
但更重要的是,多病寡言的皇子弗拉基米爾在親自參與這場戰爭後發生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在未來的四十年中,烏薩斯帝國將如皇帝所願,成為他雙手的延伸——直到這位偉大的先皇在1072年遭遇血峰戰役。
然而,由於源石軍用製品被大量投入這場參與人數眾多、影響廣大的戰爭,罹患礦石病的戰爭難民與傷兵一時間隨處可見。
戰後,激化的感染者問題誘發了嚴重的社會危機,迫使各國采取手段對激增的感染者群體進行管理和控製,由前軍事人員發起的感染者抵抗運動首次進入公眾的視野。
另外,吃緊的財政使得本就頭禿的財政大臣一再向手底下的稅吏加壓,而這壓力直接指向本就水深火熱的烏薩斯人民。
貧瘠的土壤播下的種子,要麼腐爛,要麼隻能開出更惡毒的花。
這就是烏薩斯如今的現況。
如果塔露拉出生在這個年代,恐怕他將要麵對的惡意與苦難會更超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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