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校尉領命離開後,蘇宇帶著軍隊開始駐防南城門,不過他將兩百人藏了起來,表麵上隻駐防了三百人。
安排好一切後,蘇宇站在城牆上觀察外麵的情景。
城外大量的農田已經荒廢了,上麵長滿了雜草,靠近城池的部分農田好不容易種下了作物,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遭到了破壞,今年光州怕又要顆粒無收了。
遠處的一些村寨也廢棄了,裡麵的村民不是搬入了光州城,就是搬遷去其他地方了,也有一些因為各種原因做了流民。
看著道路兩旁的一具具白骨,蘇宇低聲罵道:該死的世道。
眼前的情景,加上前幾天的經曆,讓蘇宇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他不想成為道路邊上的一具白骨,他要活著,要好好的活著,儘自己的所能讓一些人也能好好的活著,至於改朝換代,他暫時沒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能力。
“大人,城樓裡麵收拾好了。”
蘇宇應了一聲,向著城樓走去,接下來三天時間他都將在城樓上生活,等著劉家父子起事。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天,這兩天時間整個光州內外一切依舊。
城外平盧節度使的軍隊照常每天發起進攻,城內淮南節度使的軍隊照常反擊。
好像大家都形成了默契一般,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鬨。
“蘇大哥,城南這兩天進來了不少人。”
徐大牛走到蘇宇的身邊低聲說道。
徐大牛是蘇宇前天找來幫忙的,這家夥是城衛軍的人,加上又是光州土生土長的人,對光州城的一些消息非常靈通。
“劉縣令家有什麼動靜?”
“昨天晚上有幾個光州豪族、富商的下人偷偷的進了縣令府。”
蘇宇聽到這,知道劉家父子是安排最後的行動了。
“劉虎,去將咱們黑衣軍的
四個伍官叫來,還有把城防軍的張校尉也叫過來。”
蘇宇對著外麵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走進來大聲應道:“遵命。”
就向著城樓下跑去。
劉虎是城防軍的人,蘇宇看著他年少而且比較機靈,正好自己缺個傳令官,就將他要了過來。
一刻鐘後,黑衣軍的四個伍官,城防軍張校尉都聚集到了南城門的城樓裡。
蘇宇看了一眼這些軍官,嚴肅的說道:“今晚上會有一場行動,你們要嚴格按照我說的去做,做好了有功,到時我會為你們向都督府請功,出了紕漏,那麼刑場上就會有你的身影,這是來自都督府的命令。”
下麵的伍官相互看了一眼後,都恭敬的說道:“請大人吩咐。”
蘇宇依次向每個伍官吩咐完今晚的任務後,就讓他們下去安排了。
接著他看向城防軍的張校尉,說道:“張校尉,今晚的行動還希望你們城防軍能夠配合,你們隻要守住城門和城牆就行了,城門我已經安排人去封堵了,主要就是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