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脫罪,就必須要請好律師。
在白頭鷹,律師就是一個高薪職業,他的能力和收費成正比。
所以,葉明等人才會做出決定進行捐款,籌集一部分錢為阮威請律師。
這個消息很快,就由葉明朝著官方彙報。
另一邊,在津大的官網也出現了一封倡議書。
在倡議書裡,詳細地講述了阮威所遭受的不公正遭遇,狠狠地批判了一番白頭鷹之外,最後才說出想向全體師生發起捐款,幫助阮威教授脫離白頭鷹。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在瞬間激發起了津大學生的愛國情懷。
一時間,籌款飛速上漲。
……
另一邊。
“東來,你糊塗啊!”
“這件事,你告訴給使館就行了,你何必要在那麼多人的場合公開此事,要知道你這麼做,是徹底得罪死了佛伯樂。”
“而你還在他們的土地上,這樣一來,你就太危險了。”
“現在,你馬上聯係使館,尋求使館的幫助,直接回國,不要再管此事了。”
“你對於國家的重要性可要比阮教授還要重要,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現在再待在白頭鷹,誰也放心不下。”
“我這就聯係使館方麵,讓他們為你準備!”
王東來握著電話,聽到電話裡徐鬆堯充滿關心的話,心裡頗為感動。
對於徐鬆堯打來這個電話,王東來說實話是真的有些意外的。
“徐叔,我明白的,這一次會對阮教授動手,下一次就會對我動手,或者是對其他的國內教授動手。”
“這樣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能當成沒有發生,或者是忍氣吞聲。”
“隻有把事情鬨大了,才會得到重視!”
“物傷其類,在白頭鷹這邊發生的‘反學術迫害和歧視’運動,就是一個最佳證明。”
“靠著這一次的運動,完全能夠促使白頭這邊發生一些變化,也能對國內教授更寬鬆一些。”
“事情發展到這裡,白頭鷹是不可能會對我下手的,因為他們也要顧忌一下國際聲譽。”
“徐叔,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
王東來握著電話,一臉認真地說道。
“唉,你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就不應該讓你去白頭鷹了。”
“以後,出國領獎的事情,就儘量彆去了!”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第一時間給使館打電話,上麵很看重你,如果白頭鷹對你下手的話,使館會想辦法保住你的。”
徐鬆堯有些無奈地說道。
雖然說是徐鬆堯才是校長,王東來不過是學校的教授而已,但是兩人的關係卻並不是上下級,而是更加親密一些。
“嗯,我會的!”王東來認真地應下。
掛掉了徐鬆堯的電話之後,王東來不禁搖了搖頭。
他著實是有些忽視了自己的影響力。
德利涅、邱成桐等數學界的學者,也在這件事情爆發之後紛紛發言。
很明顯,這些人都是支持王東來的。
這樣一來,就把這場‘反學術歧視和迫害’運動搞得更加熱鬨起來,聲勢更大。
這一場運動,並沒有瞞過王東來。
說實話,他也有些意外。
他原本想的隻是在諸多學者和媒體的麵前,將佛伯樂誘捕阮威的事情公開。
從而引起一場輿論,接著讓喬治等律師團隊再進行攻堅。
如此雙管齊下,倒也未必不能獲得和解。
隻是,這一場‘反學術歧視和迫害’運動的出現,就直接讓王東來的心裡預期和計劃發生了改變。
一天!
兩天!
三天!
這場‘反學術歧視和迫害’運動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是越發地猛烈起來。
越來越多的猛料被爆出來,同時也有更多的學術期刊選擇了停刊,來表達自己對學術歧視和學術迫害的反對。
白頭鷹毫無疑問是全球的核心,在白頭鷹發生的大新聞,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傳遍全世界。
接連三天的‘反學術歧視和迫害’運動,自然而然地傳遍了各個國家。
這樣一來,就更加使得這場運動沒有那麼容易地平息下去。
而在越來越熱鬨的這場運動之中,很少有人注意到,阮威的名字出現的越來越少。
至於王東來,則是很少有人提及。
而這樣的情況,也讓很多關心王東來的知情人心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
在第三天的時候。
王東來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來自佛伯樂的。
電話裡隻是約了一個見麵地點,除此之外並沒有多說。
而王東來也沒有猶豫,當即就選擇了赴約。
見麵之後,王東來才知道約自己的是洛杉磯的佛伯樂領導。
兩人的交談時間很短。
但是絲毫不影響兩人達成了共識。
阮威可以不用簽認罪書,但是需要出麵配合佛伯樂的工作,洗清學術迫害的名聲。
而佛伯樂也會對外公布,他們隻是接到舉報,所以才會采取這樣的行動,目的也是為了保障白頭鷹的國家安全。
是的,佛伯樂不會承認錯誤,隻會說他們是為了保障國家安全,是有功的。
除此之外,阮威還需要拿出一大筆錢出來。
隻有這樣,阮威才能離開白頭鷹。
這樣的條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王東來並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將選擇權交給了範麗麗。
範麗麗並沒有猶豫,立即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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