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天這邊在元靈城中暫時歇腳,飛雲城虞紫陌,朱金富,郭靜雨等一行人便忙著張羅起來,幾部妖族撤出元靈城,此事非同小可。與陸小天闊彆這麼多年不說,後麵關係到元靈城資源的重新分配,對於眾人,以及身後所代表的家族則言,都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陸小天傳信過來,讓他們齊聚元靈城,對於陸小天能拿回元靈城,虞紫陌等人自然是沒有絲毫懷疑,甚至於在此前陸小天與佛宗大戰之後,虞紫陌,朱金富幾個便尋思著去找陸小天,奈何距離混亂妖域太過遙遠,而且前後來回過混亂妖域的虞紫陌更是深知其中凶險,一行人也中人能作罷。
待到後麵又傳出陸小天大戰於東傀帝陵的消息,虞紫陌等人便徹底打消了去找陸小天的想法,畢竟到了陸小天這個層次,顯然也在張羅自己事情,他們便是曆經千辛萬苦的抵達混亂妖域,也未必能碰到得陸小天人。
原本除了虞紫陌之外,其他人倒也沒再抱多大的希望能跟陸小天碰麵。畢竟當年確實是有些交情,可時間過去這麼久,各自境遇不同,而且雙方修為何止用天差地遠來形容,不自覺心裡便起了幾分隔胲。便是陸小天修為再高,讓他們眼巴巴地湊過來,多少心裡還是會有幾分彆扭。
不過事情似乎與所想的有幾分出入,陸小天還是沒有忘記他們的,這次從妖族手裡拿回了元靈城,第一時間便通知他們這些故舊前來。光複元靈城,最為豐厚的果實,自然也會被他們這些故舊所分享。
遠處那迎麵而來的戰船之上一眾故舊遠遠眺望著已經闊彆了數千載的元靈城,心裡不勝唏噓,原本以為此生再也無望回到元靈城,這些年有銀鉤鷹王坐鎮的情況下,附近幾座仙城在早期與元靈城這邊的妖族做了幾場,雙方互有死傷,可銀鉤鷹王的凶威著實鎮住了幾大仙城的人族合體修士。
意識到想要重新壓回元靈城的希望過於渺茫,幾大仙城便就此偃旗息鼓多年。可誰也沒想到,他們能這樣兵不血刃的回來,妖族部族將元靈城拱手相讓。
“先生!”首先迎上來的便是火屍車大與車二兩個,分彆從虞紫陌身側越眾而出。時至今日,除了小火鴉,追靈小白犬,破界蟲這幾隻小家夥以外,甚至以鎖魂玉等手段相控製的靈獸,屍怪之類的,最早的帝坤,到後麵的紫葉真鄔,金雕都已經以各種方式離開了。就剩下這火屍車大與車二,這麼多年過去,修煉到了神虛境巔峰,可離突破至合體境始終還差一步。不過在人族仙城,作為虞紫隨的得力助手是足夠了。
當然,對於車大,車二而言,跟在虞紫陌身邊自然遠不如跟在陸小天身邊。隻是這麼些年下來,陸小天的實力已經提升到這般可怕的地步,能用到他們兩個的機會已經微乎其微了。
“不錯,也修煉到了這個層次,這些年辛苦你們兩個了,後麵自己物色地方,挑個時候閉關吧。”陸小天點頭道。
“多謝先生!”火屍車大,車二兩人聞言心頭狂喜,連忙俯身向陸小天行禮。倒不枉早年他們兩個從混亂妖域一路而來,輔佐虞紫陌,替陸小天收羅各種需要的信息。陸小天此言,無疑是告訴他們,會給他們衝擊合體境所需之物。看來這些年過去,陸小天還沒有忘記他們兩個。
“退下吧,這些年也辛苦你們兩個了,這是你們應得的。”陸小天點頭,迎向虞紫陌,朱金富,郭靜雨幾個相熟的都迎了上來。
“你們幾個家夥都還在。對了,周昱和崔柳兩個呢?”陸小天問道。
“他們兩個後來結成了道侶,在一次曆險中一起隕落了。”郭靜雨麵色一黯道。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要是他們兩個還在,今日怕是還要熱鬨一些。”
朱金富搖了搖頭,然後又道,“逝者已矣,倒是沒想到再與陸丹王相見時會是這般情形。當初咱們狼狽離開元靈城,又是以這般模樣回來。真是世事難料。”
“這麼些年下來,你們都到了神虛境後期,把手頭上的事情儘快安排一下,跟車大,車二一般,擇機閉關吧。”陸小天伸掌一托,接連幾隻丹瓶各自飛入幾人手心。
“多謝陸丹王。”虞紫陌,朱金富,郭靜雨幾人喜形於色地道。各自將陸小天給的丹瓶收入手中。
“陸丹王一走就是這麼多年,我們在飛雲城可是一直有聽到你的傳聞。就指著陸丹王你什麼時候過來看看了。”朱金富笑道。“五百多年前,我費了大半身家收羅了一顆合魂丹,結果衝擊合體境失敗。原本這心思也息了,要不是陸丹王這次又給丹藥,後麵我衝擊合體境怕是沒有多少指望了。”
“一直抽不開身,自己的麻煩都沒解決,哪有空回元靈城閒逛。”陸小天搖頭道。“這裡有幾個合體修士,你們心裡有什麼疑惑,可以跟他們多問問,附近一些仙城,有哪些快要衝擊合體境的,你們也可以前去觀禮。”
“這敢情好,要是這還沒辦法突破,我也死了這份心了。”郭靜雨麵色一喜道,在附近的幾座仙城,雖也不乏合體境強者,可合體與神虛境修士地位天差地遠,豈是他們想請教就能請教的。平時想要見一麵合體修士也並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讓對方悉心指導。
至於其他晉階合體的修士,前去觀禮的,無一不是與其關係菲淺的,便是他們三個在飛雲城有一定的根基,可在幾座仙城,像他們這樣的勢力卻也有不少。單靠他們自己輕易肯定是辦不到的。當然,如果陸小天發話自然就不一樣了。哪怕陸小天不開口,隻露出個意思出去,就會有無數趨炎附勢的人攀附上來。
彆說是觀模合體修士突破,就是看合體修士突破大乘都沒有問題,人族第一修士的麵子,可沒幾個人敢輕易拂對方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