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名瘦臉男子雖也是身襟染血,好歹算是活了下來。隨後運氣竟也不錯,竟也撐著擊破了一些星火隕石,隨後被許劍飛與那圓臉老者接應返回了岸邊。與陸小天一前一後的脫離了危險區域。
而樊仙洲與其交手的那名天仙此時也脫離了暴亂星域的區域。
此時鴻皓天庭這邊的數千仙軍已經馭舟而來,星雲城也派出了數萬仙軍橫亙在暴亂星域邊上,雙方針鋒相對,此次隨同樊仙洲出使玉玄天庭的這數千仙軍乃是天庭精銳,雖然人手上遠遜於對手,氣勢卻也不弱。
“東方,這邊!”沐夏,聶天侯幾人看到陸小天平安返回大為鬆了口氣,連忙向陸小天招手道。
“東方丹聖,因為你蓄意袒護那兩隻妖物,導致我玉玄天庭損失了一名天仙強者,重傷一人,你不應該作了同番交待嗎?”
楚昭陽眼神緊盯著陸小天,同想到動用了好幾個天仙強者,原以為一擊必殺的情況下,竟然還是鬨成了眼下這般結局。一個天仙的損失倒是算不了什麼,關鍵是作為始作蛹者,局麵敗壞到眼下的地步,看到陸小天的又毫無損失,楚昭陽心裡那團怒火是怎麼都壓抑不住了。
“我那兩隻仙寵被你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進暴亂星域生死不知,你們自己的人無能,還怨到我頭上來了。今天尚且有不少南丹,冥羅天庭的人在此,也不是你楚昭陽能顛倒黑白的,想怎麼樣直接劃下道來,就算沒有那兩隻仙寵,我照樣能吊打你。有這種齷齪心思施展各種陰謀詭計,不如回去好生修煉一番。心性如此,任你出身再高,終究是難成大器。”陸小天語鋒犀利的反駁道。
“在下鄺子攸,與東方丹聖一般都是三品,久聞東方丹聖丹道造詣猶在修為之上,想與東方丹聖切磋一下丹道,不知東方丹聖意下如何?”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站在對方的戰舟上,與陸小天隔舟而望。
“你想比試煉製哪種仙丹?”陸小天道。
“洞玄九竅丹,飛虹道體丹,歸虛冥雲丹,星縐絕元丹。這四種仙丹,咱們各取一種為第一輪,優勝者選擇哪種丹藥作為第二輪的比試。第三輪雙方任意從剩下兩種沒有煉製過的取其一,不比成丹品質與具體的成丹率,隻要能成丹便可,單比煉丹速度,先成丹者勝出。每份丹藥三份仙材,三局兩勝,如何?”
鄺子攸大方的道。
“你這比試之法倒也彆開生麵,這歸虛冥雲丹與飛虹道體丹雖然我鴻皓天庭天丹宮也有,不過我晉階三品丹聖時日尚短,一直在鞏固丹道造詣,尚沒有接觸到,你把這兩種丹方給我看看,七日之後便給你答複。”
陸小天說道。
“可以。”鄺子攸伸掌一托,兩道玉帛向陸小天飄飛而來。
“七日之後,若是我覺得此丹可煉,你備足兩千萬下品仙晶作為賭注,咱們便可以開始了。不過仙晶我相信你們也籌措得差不多了。”
陸小天淡然一笑看向楚昭陽,“想勝之心,人皆有之。打不過我,又想與我比試,直接開出條件說不準用仙寵就可以了,隻要你能備足仙晶,光明正大打一場。不思提升自己的修為,卻是絞儘腦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委實讓人不齒。”
“東方丹聖還是仔細參詳一下丹方吧,也好儘快給我回複。”眼見得楚昭陽快要按捺不住,鄺子元又笑道。
“我晉階三品丹聖的時間誰都能查得到,以前也並沒有接觸過這幾種仙丹,倉促之下,拿這幾種丹方比試,未免有失公允,這四種仙丹,你每種提供三份仙材,我試煉一下,也不用等七日了,現在就可以答應下來。”
陸小天隻是大致掃過四種丹方,有不小的難度,卻也並不是無法克服。
“這麼多仙材,價值可是不小。”鄺子攸略微有些遲疑的道。
“東方道友,此舉是不是有些冒失了?”樊仙洲擔心的道,陸小天晉階三品丹聖確實不是一件秘密,尤其是楚昭陽才從九央城那邊回來,哪裡會不清楚。哪怕是樊仙洲一個外行,也清楚短短七天內接觸四種全新的丹方代表什麼,而鄺子攸卻是玉玄天庭這邊成名已久的三品丹聖,必然早就接觸過這幾種丹方,甚至還不知道煉製過多少次。
七天的時間,彈指一瞬,這麼點功夫換作尋常丹聖,哪怕是熟悉其中一種丹方都辦不到,更何況是四種?兩千萬下品仙晶雖然都是由陸小天自己去出,哪怕事不關己,如此天量的仙晶,也讓樊仙洲,陳扶風幾個天仙有種心驚肉跳之感。
從陸小天眼下的情況來看,簡直是有些兒戲。
“那便依東方丹聖所言吧,來者是客,這些仙材我們出了。咱們的丹鬥便定在十日之後舉行如何?”眼見得樊仙洲反對,鄺子攸也擔心陸小天會反悔,直接同意了陸小天的要求。
“一月之後吧,另外你們需要請來南丹,冥羅天庭的貴客旁觀人數不能太少,否則比試就此作罷。畢竟楚昭陽,還有他旁邊那幾位的為人我算是見識過了,讓人不敢恭維,自己沒什麼本事,不想著勤加修煉,腦子全用在這這種卑鄙的手段上麵了,真是給其父輩,也是給你們玉玄天庭丟臉。”陸小天看到楚昭陽,傅憐月,婁憶空三個黑下來的臉,絲毫不給麵子的道。
“休得滿口胡言,你縱仙寵為害,蓄意傷玉玄天庭之人,此事必然要追究到底。”楚朝陽叱聲道。
“想當初楚昭陽雖是在我們鴻皓天庭飛揚跋扈,卻是一直享受該有的禮遇。鄺道友,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跟你們比,你們連一場公平的比試都無法提供,儘使些齷齪手段,既然如此,不比也罷。星雲城也不乏南丹與冥羅天庭的看客,是非公道,總會有人看在眼裡,到時候誰會淪為笑柄,咱們拭目以待吧。”
陸小天兩手一攤,“樊道友,待時機一到,咱們就離開吧。咱們後麵就呆在戰舟上,哪裡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