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力最差?那黑龍能比我強到哪裡去?”畟蠍一聽頓時有幾分不服氣了。元始劍魔領悟出了魂元劍體,在以元神狀態達到這般程度讓畟蠍也無話可說,至於應狼天原本便是嘯月狼族中的四大狼尊之一。說其比畟蠍來得更強,畟蠍也是無話可說。隻是對於黑龍,畟蠍卻是不認為自己會比對方來得稍弱。
“黑龍以前或許不如你,現在通習了多種龍族功法,其中一部分被其融彙貫通,尤其是龍魂戰衣定神通,已經被其修煉一千數百年,已經初見火候,那東方小友,或者說陸小友所在的這處空間正是誕生之初,有許多天地間玄妙的力量,隻是你我被困在這裡的元神過於薄弱,便算是略有所得,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不過元始劍魔與黑龍不一樣,他們在這裡得到的好處是巨大的,否則憑什麼元始劍魔以前沒有修煉出魂元劍體,偏偏現在修煉成了。”
“憑什麼黑龍的實力會一再增長,除了功法之外,便是此地天地初開,蘊含著更多晉階的機會。”應狼天的一縷元神嘿然道,“哪怕是那些狼騎,以前也並非是我嘯月狼騎中的精銳,區區六百餘狼騎,竟然快有兩百真仙,玄仙比例前所未有不說,就連玄鏡,獨山那兩個小輩也開始直指天仙級的實力,區區一千數百年,彆說是嘯月狼族的旁枝末係,便是嫡係的嘯月狼族也是極為少見。”應狼天的一縷元神嘿聲道。
“說了這些,應天狼尊到底想說什麼?”畟蠍的這縷元神說道。
“畟蠍道友有沒有聽說過神祭之術?”應狼天的一絲元神嘿聲道。
“神祭之術,倒是略有所聞,獻祭的元神等級越高,越是能產生一些神妙莫測的作用,隻是放眼這片空間之內,以應天狼尊你現在的實力,怕也沒有其他的元神可以用來現祭吧。”畟蠍哼聲道,“難道說應天狼尊是想用我這一絲元神來現祭?”
“要不要試上一試?這可能是你我本尊更進一步的契機。”應天狼尊嘿聲道。
“更進一步?我更進一步尚且還好理解,你已經是位極狼尊,地位等同於仙界仙君,應天狼尊想要再進到什麼地步?一統整個嘯月狼族?與狼帝一決高下?”畟蠍冷聲道。
“若是有這個機會,為何不能一試?”應天狼尊的一絲元神嘿聲道,“我的本尊已經沉寂太久,當年又受到了仙界這邊的暗算,其中未必沒有嘯月狼族那邊其他狼尊的推波助瀾,現在我本尊可能已經回到妖界,不過縱然是回去了,實力也應該是四大狼尊裡麵墊底的存在。我應天狼尊如何甘心屈居於他人之下,看人眼色。”
“至於畟蠍你,本尊受困於羅央獄之內,上有巽陰雷靈這家夥,與你並肩的金仙級妖魔怕也還有幾個,在羅央獄的位置怕也不是那麼穩固吧。雖說羅央獄隻是仙界的一隅。不過你們幾個金仙級妖魔也各有算計,想要給自己掙一個好的出路憑的是什麼,不用我多教你吧。”應天狼尊的這一縷元神道。
“理是這麼個理,不過用我的這一縷分神來獻祭,應天狼尊這如意算盤未免也打得太好了吧。”
畟蠍才不會被應天狼尊的三言兩語說服。“再說了,我看那不知是東方小友,還是陸小友的家夥,雖然境界比咱們有所不如,卻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可不要低估了他對這片空間的掌控能力。咱們兩個,無端少了一個,這小輩能毫無察覺?就算這家夥沒什麼察覺,彆忘了他身邊還有元始劍魔和黑龍兩個老怪物。”
“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管對方叫什麼。神祭之術過於玄妙,便是我現在施展,成功的幾率也不足兩成,這還是那小輩現在全力衝擊天仙級龍族的時候。無暇分身,否則你我全無半點機會。”
應狼天的神識不在乎的道,“施展那神祭之術,彆以為我會好受到哪裡去,縱然勉強存留下來,事後也未必能過得了對方這一關。再說,你我現在被困在這空間內的都不過一絲殘存的分神,就算僥幸苟存下去,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不如行險一搏!”
“我的本尊在羅央獄內,莫說是你這一縷分神,便是你的本尊,怕也難以闖入羅央獄內,我又能如何獲益?”畟蠍的一縷分神雖是依舊盤問,可心裡卻是已經傾向於應天狼尊分神的提議。沒錯,他與應天狼尊的分神都被困在這片空間之內,雖然徹底損失掉會對本尊造成一定的影響,可就算存在,一直出不去,似乎也失去了其根本的意義。
“我會想辦法通知你的本尊,進入這片空間之內,咱們兩個聯手都未必是對方的敵手,隻能雙方進行輪換,一個在外部威懾這家夥,另外一個則在這片結界內修煉。”聽到畟蠍的語氣,應天狼尊的這一縷分神便已經有了底。
“破開此處空間,你確有把握?還有,你讓我如何能相信於你。”最後畟蠍再次問道。
“狼祖誓咒,你這老魔應該聽說過吧,空間最是玄妙,看似此地隔絕,獨立於仙界之外,誰又知道是不是以另外某種試與外在的仙界相連。空間難困得住萬物,卻也困不住人心。當然,至於成功與否,那也隻能看運氣了,便是我也不甚清楚。”應狼天的分神直言不諱,不過如此反而讓畟蠍多了幾分信任。
“也罷,那便賭上一賭吧,隻要你立下狼祖誓咒,我便信你一回,讓你獻祭!”畟蠍的分神沉聲道。
“好,那咱們便試上一試,要說闖出這片空間,對於你我而言,無異於白日做夢,不過趁著這小子突破境界,無暇分身之際,想辦法將這關鍵的信息送出去,卻未嘗沒有一絲可能。”應狼天分神聽到畟蠍分神答應下來,不由大喜,畢竟都已經是這個層次的存在,哪怕他的分神更強一些,若是畟蠍分神不願意,他也無法強按住對方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