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重傷其中兩人,使其失去戰鬥力之後,這山羊須莫老頭也已經是囊中之物,已經破了對方的山河伏魔印,陸小天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了。僅憑剩下的這些刑官已經奈何不得他。
隻是這些邢官意識到不對的情況下,各自逃散,或者是有那麼一兩人對魚小喬,紅月等人出手,行圍魏救趙之策對於陸小天而言也是極為棘手。對方畢竟還人數眾多,一旦分散而逃,陸小天也無法完全阻止,哪怕起必殺之心,能追殺掉其中幾個,也是於事無補。
這種情況下自然要儘可能避免當著這些刑官的麵將魚小喬,紅月等人收入青果結界。青果結界此時仍然是陸小天最大的秘密,若非萬不得已,委實暴露不得。
不過這山羊須莫老頭接連起歹心,倒是容不得繼續囂張下去。
陸小天身形再次一閃而沒,掠過鳳紋金虎的阻攔,一個瞬移便出現在了山羊須莫老頭身側,伸手一揚,佛印籠罩而來,浩蕩仙元貫注其中。
山羊須莫老頭的兩柄飛劍,一隻金奪分彆打向陸小天,仙光籠罩,卻是先後在空中出現凝滯,亦或是被帶偏角度。差之毫厘的被陸小天一掠而過。
“不!”在山羊須莫老頭的驚呼聲中,五雷種箭化作五道驚雷,一瞬之間便已經殺奔至山羊須莫老頭身前,被其身上的寶衣擋下了。不過五雷種箭卻是一震,晶亮的砂塵自五雷種箭中湧出。
“宙光神雷砂!”湧動的晶砂瞬間便將山羊須莫老頭吞沒。待到晶砂過境,山羊須莫老頭身體在虛空中無力的顫粟了一陣,隨後便無力地朝下方墜落而去。
“東方丹聖,難道你真要叛出天庭不成?”霍剛氣極攻心地怒吼道,集十三天仙級刑官之力,居然也被陸小天分而破之,作為這支刑官領隊的霍剛內心尤感難以承受的屈辱。陸小天破開定風珠發難,他是小隊中最先回過神來的,可對於眼前的亂局卻是絲毫沒有阻止的能力。接連的出手不是被陸小天擊偏,便是被其避開。
絲毫沒有對陸小天造成影響,反觀陸小天卻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連傷數人,霍剛縱然還能從陳儒,姚子卿,山羊須莫老頭體內感受到微弱的生機,可這幾人受到重創,日後還能不能再恢複如常著實不好說。
“你們苦苦相逼在先,還容不得我有所反抗了。世人皆有羈絆,我這幾個弟子,手下滯留下界,自然得想辦法接引她們上來,天庭之前也沒有跟我說過可許,不告而罪之,既然天庭要降罪,我帶著她們離開便是了。諸位若想罷戰,現在就請回吧。”
陸小天連傷三人,再看到其他天仙刑官臉上皆有畏懼之色,礙於自身的情況,也沒有再行動手。就算此時再打,強行擊傷,亦或是擊殺其中幾個刑官,無法將事情完全沙彌下去,對於陸小天而言也是於事無補。
“師傅!”“聖者!”魚小喬,紅月,靳雨,烏骨,拔力幾人聽得心頭一陣暖流湧過,雖然陸小天來仙界已經時間頗久,卻是依然待她們如故。
至於崖陰鬼王,狂蠻血睛獅等心生敬意的同時,對於陸小天,霍剛等口中所說的天庭也是新奇而畏懼,這要龐大到何種地步的勢力才能自號天庭。陸小天竟然不惜為了區區幾個弟子,部屬與天庭為敵?縱然不是那麼認可陸小天的行為,崖陰鬼王等也忍不住對陸小天生起幾分崇敬之意。雖然以利害關係而論,他們覺得陸小天此行有些不計後果,並非成熟的表現,不過他們從靈界而來,與陸小天此時是一條船上,除了聽之任之,根本無力左右局勢的發展。
“對天庭不敬,罪加一等。東方丹聖,現在束手就擒事情猶有挽回的餘地,否則天威既下,到時候來捉拿你的可就不是我們幾個刑官了。”霍剛身邊那體形矮小,一身玄衣男子厲聲喝道。
陸小天神識微動,隻見一隻雲煙妖蟲從其身後的女子袖口飛出,這雲煙妖蟲化而為煙,徑直沒入遠空的煙雲之內,當下陸小天麵色一沉,對方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而是通過這雲煙妖蟲請援。
“雲煙妖蟲,看來你們是不準備網開一麵,既要戰,那便戰吧。”陸小天並未有絲毫猶豫,雙手一托的,無儘雷矢自五雷種箭中分離出來。中間彌漫著無數的晶砂,現在對方無力再施展山河伏魔印,聯手之勢出現破綻,縱然意境洞天還能交疊,也是威能大降,陸小天已經能放手施為了,否則放在之前,陸小天敢如此行事,便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自討苦吃。
現在對方已經請援,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哪怕現在吃了大虧,也並不打算就這樣罷手。陸小天自然不能任由對方拖在這裡,緩和形勢的可能性已經完全破滅,此時唯有全力挫敗這些刑官才能脫身。
“師傅,你...”魚小喬看著陸小天。
“不用說了,我會帶你們一起走,修仙修的是長生之道,若是為了長生,什麼都能舍棄,這樣的長生之道要之何益。”陸小天擺了擺手,不待魚小喬繼續說下去,伸手一揮,漫天雷矢朝對麵剩下的十個刑官湧去的。宙光神雷砂更是無處不在,直接將這一片空域都覆蓋起來。
“霍兄,那些下界來的螻蟻是東方丹聖的軟脅!”方才那身材矮小的男子有了與山羊須莫老頭一般的想法。
“你們儘可一試,但凡他們有一人傷亡,後麵我便不會再有絲毫留手。”陸小天冷哼一聲,如果有所選擇,他自然願意此時便叛出鴻皓天庭,是以方才山羊須莫老頭,陳儒幾人陸小天猶豫再三之後,終究沒有徹底下殺手,隻是重傷對方,讓其失去戰力,否則三人早已經沒命了。
霍剛等刑官聞言背後寒意大冒,作為天庭刑官,群戰一人無法拿下不說,竟然還要受其威脅,霍剛自進入天刑宮以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