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翻了個白眼:“就你這種沒三觀的爛人也配向獸神發誓?”
調查員:“你說你沒有簽過這份文件,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在王彪的地下賭場賭過錢?”
白蘇抿了抿唇,點頭:“是。”
調查員又問:“那是不是問他借過錢?”
白蘇:“是……”
她能夠感受到陸廷宴如刀鋒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拚演技的時候到了,隻有陸廷宴相信她,她才能撐過這次的危機!
白蘇臉上露出幾分痛苦之色:“我當時意誌消沉,沉浸在過去的痛苦裡。”
“我不明白為什麼都是白家的女兒,爸媽卻總是更偏心白雪。”
“不明白為什麼我的生活會變成這樣。”
“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一輩子隻能在被流放的聯邦境外守著這座孤兒院生活了。”
“所以當時為了麻痹自己,我開始酗酒賭博。”
“但我保證,我真的沒有簽署過那份文章。”
“孤兒院的孩子們是我唯一的陪伴了。”
“你們身邊都有家人朋友,你們嘗過孤身一人的滋味嗎?試過每天醒來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嗎?”
“你們知道仿佛被全世界遺忘時的那種痛苦嗎?在那些艱苦的日子裡,這些孩子是唯一記得我,知道我,能夠陪著我的人了。”
“我愛他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賣了他們?!”
白雪看不下去了,生怕她一張巧嘴會翻身,連忙說:“說不定是你喝醉了自己簽了也不知道呢?王彪也說了,是你自己簽的,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
白蘇盯著她:“你怎麼知道指紋和字跡都是我留下的?現在星際的科技如此發達,找黑市的人偽造一份也很正常……”
電光火石之間,她猛地一拍腦門:“我知道了!”
白蘇興奮地拽住陸廷宴的衣服:“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跟我來!”
她拽著陸廷宴就往外跑,一身的牛勁愣是把旁邊的白雪給撞飛了。
調查員帶來的警員們麵麵相覷。
想要攔住她,可是她手裡牽著的可是陸上校。
他們隻是這片偏僻區域的警員,哪兒有那個資格去攔人?
陸廷宴眉頭緊蹙,死死盯著她拽著自己的那隻手。
她瘦了很多,皮膚白白嫩嫩的,手掌心的肉嫩呼呼的,裹著他的手腕,又細又滑。
他甚至想要翻開她的掌心看看,是不是和貓爪墊一樣肉嘟嘟的。
她抓著他手腕的力道很大,大到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她手掌的嫩肉擠壓著他手腕時的明顯觸感。
像在觸碰一個裝滿了溫水的小氣球,軟綿綿,熱乎乎。
偏生這個雌性性子張牙舞爪野得很。
因為用力,她的手指關節泛白,指尖透著緋靡的肉粉色,格外晶瑩剔透。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雌性的皮膚是他見過的最誘人的。
奶白的皮膚透著健康的肉粉色,膚色嬌嫩細膩,不用怎麼費勁就能輕而易舉看到皮膚下的藍紫色纖細小血管。
這種皮膚,放在戰場上,他一刀就能劃開,比切豆腐還容易。
白蘇突然扭頭盯著他。
陸廷宴眼簾微顫,眼睫垂下幾分:“做什麼?”
白蘇摸了摸後腦勺,頭又轉回去:“哦,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後背發毛。”
陸廷宴無意識地翹起唇角:“你要帶我去哪兒?”
白蘇:“破大案!”
求一個免費推薦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