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岩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嚇得瞪大了眼睛,渾身是汗。
“蘇蘇!”葉裡亞斯衝進來,撲過去將她攬入懷中,強行隔斷了她和白如岩的肢體接觸。
小兔子暴動的精神力在整個病房裡肆意淩虐。
葉裡亞斯連忙將她的腦袋按入懷中,釋放出精神力來安撫她:“好了好了,我們不生氣了,蘇蘇乖,冷靜一點,我在呢。”
差一點,他要是再晚來一點,她暴動的精神力就會徹底崩塌,拉著白如岩一起死。
白如岩這種小嘍囉死不足惜,他的蘇蘇要是出了事,他要整個白家陪葬!
安撫了半小時後,白蘇的精神力才緩緩平靜下來,回流到她的身體裡。
白蘇也因為精神力的暴動和過度使用陷入到了沉睡中。
葉裡亞斯一腳將嚇昏過去的白如岩踢出去:“約德爾,把他送回白家去,不許他再來醫院探望。”
約德爾點了點頭。
兩個小家夥連忙湊到床邊,麵色擔憂:“媽媽沒事吧?”
葉裡亞斯搖頭:“沒事了已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不是情緒暴動到極致,雌性的精神力幾乎是不可能會暴走的。
因為雌性天生比雄性的精神力要穩定數倍不止。
他和陸廷宴觀察過許久,十分確定白蘇對白家人完全沒有感覺,所以他們才敢放心讓白家人來接觸她。
沒想到一時的大意,竟然差點害得白蘇丟了性命。
葉裡亞斯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又忍不住俯身抱住了白蘇,感受到她在耳邊小口小口的呼吸,才勉強鬆了口氣。
兩個小家夥臉上劃過一抹自責。
白小狼:“我們剛剛去給媽媽打水了,就離開了五分鐘。回來的時候,媽媽就這樣了……”
葉裡亞斯有些心疼地望著床上蒼白得幾近透明的白蘇,原來兔子急了會咬人,是真的。
原來,就算是治愈之力,強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能成為殺人利器。
白蘇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
葉裡亞斯抿了抿唇,還是將這些告訴了陸廷宴。
在白蘇的事情上,多幾個人為她操心總是好的。
幾天後,白家。
白君蘭一拍桌子:“她還反了天了?竟然敢對自己的父親動手!果然是從小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根都被養歪了!”
她看著自己孫子被打,曾孫女也被白蘇叫人扣留住,氣得臉皮抽動。
白君蘭想了下,指了指白茹欣:“你去!給白蘇下最後通牒,她如果再不回來給我們認錯,就彆怪我白家不客氣!”
白茹欣有些尷尬地看著白君蘭:“奶奶,可能您還不知道。”
“陸首領昨天剛給她封了爵位。”
“她現在不僅是聯邦唯一一位等級最高的雌性,而且還是第一位女公爵。”
白君蘭臉上一愣,隨即有些掛不住:“公爵又怎麼樣?!還不是我白家的子孫?”
白茹欣越發腳趾扣地了:“我的意思是……”
“咱們白家沒爵沒權的……”她見白君蘭臉色越來越黑,聲音也漸漸低了下來。
但實在不想家人再給她拖後腿了。
白茹欣硬著頭皮說:“就算是您想要見她,也得先去找個有爵位的夫人幫忙遞帖呀,否則咱們連人家大門外的那條街都進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