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陸廷宴為什麼會來向我求助?”
“我們蛇獸人的毒瘴對醫學聯盟的人而言,是天然的克星,你隻有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白蘇深呼吸一口氣:“這也是陸廷宴的意思?”
厲沉霖冷哼一聲:“那隻蠢狼,妥協隻是遲早的事。除非他能說動國際聯邦的人跟他合作,否則他不可能護得住你。”
白蘇被氣笑了:“所以,這些所有的部署,都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是吧?”
厲沉霖盯著她的眼神,半晌後,臉色微沉:“你什麼意思?”
白蘇冷笑一聲,“厲沉霖,我不會跟你走的。”
厲沉霖聞言,眼底劃過一抹鬱色:“白蘇,現在不是你任性……”
“我的事與你無關!”白蘇不耐煩地打斷他。
她真的受夠了厲沉霖的性格。
總是自以為是,一廂情願。
從來都不尊重她的意願。
在他眼裡,她隻是個柔弱無法自保的雌性,所以活該她沒人權,什麼都要聽他擺布,不可抗拒地必須要接收他自以為是的好處麼?
厲沉霖陰沉地再次扣住了她的手腕:“白蘇,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情很嚴重,你不要任性!我是為你好!”
白蘇掙紮起來,眼底的厭惡再也掩飾不住:“你放開我!”
她真是受夠了所謂的為她好,完全不顧她的意願,也不詢問她的想法,強行越過她替她去做決定的感覺。
仿佛她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隻需要聽從他們安排的傀儡。
厲沉霖扣著她的手在不停縮緊,眼底的不悅加深:“你彆鬨了!”
白蘇也惱火了,抬起另一隻手,一巴掌扇他臉上:“滾開!”
厲沉霖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氣血上湧。
厲沉霖陰沉地看著她:“白蘇,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好樣的。”
白蘇厭惡地看著他:“你幫了我們,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但讓我跟你走,不可能!”
厲沉霖太陰晴不定了,發起瘋來的時候根本不會管彆人。
她的手腕上已經被勒得青紫了一圈。
疼得要命。
厲沉霖冷笑:“很好,我他媽真是犯賤,才來管你的事!”
白蘇忍了忍,深呼吸一口氣:“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欠的人情我會還,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厲沉霖隻覺得這麼多天的等待和付出簡直就像個笑話!
他陰鬱地盯著白蘇:“您是高高在上的八級雌性,我怎麼敢勞動您的大架幫忙,以後也不會再出現礙閣下的眼。”
白蘇:“……”
厲沉霖轉身就走,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門外,聽到裡麵爭吵的陸廷宴和葉裡亞斯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葉裡亞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過,他的性格和蘇蘇不合適。”
陸廷宴捏了捏眉心:“我怎麼知道他在蘇蘇麵前會像條瘋狗。”
葉裡亞斯想了想,看向陸廷宴:“你有沒有發現蘇蘇的異常。”
陸廷宴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在某些特定問題上的情緒波動?”
葉裡亞斯點頭:“上次白如岩來找她,不知道在病房裡說了什麼,刺激得她精神力失控,差點兒和白如岩同歸於儘。”
陸廷宴沉思片刻:“蘇蘇的情緒在麵對厲沉霖的時候,也有類似的情況。”
葉裡亞斯點頭。
陸廷宴:“收起你愛研究東西的職業病,每個人都有不遠提及的東西和情緒雷點,蘇蘇不願意說,誰也不該強迫她。”
葉裡亞斯看向他:“但你想要拉攏厲沉霖來保護蘇蘇的計劃可能要泡湯了,人家可是想要取代你當第一獸夫呢。”
陸廷宴翻了個白眼:“他做夢!這件事是我思慮不周,厲沉霖先放一放。”
厲沉霖這邊不行,還有國際聯盟。
他隻是需要有人在白蘇身邊保護她,給他爭取時間,將醫學聯盟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