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透的麵條過了冰水,放在提前調製好的湯底裡,湯色晶瑩呈深褐色,湯麵上點綴著蔥花,還窩著個糖心蛋。
湯汁味道很淡,隱約能夠嘗到豬骨頭熬煮後散發出來的肉香氣。
湯裡麵似乎還有胡椒粉和某種不知名香油的味道。
被鮮甜的醬油調和,所有的味道糅雜掛附在筋道的麵條上。
每一口吃進肚子裡,都有暖流湧入心尖。
畢月吃著吃著,心底的鬱悶好像也淡了幾分。
肚子飽了以後,好像也沒有那麼糾結生氣了。
她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當著白蘇的麵,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個飽嗝。
白蘇:“飽了?”
畢月老實巴交地點頭。
吃人嘴軟。
她有心罵白蘇,但也沒厚臉皮到放下碗就開噴。
白蘇:“跟我來吧。”
畢月狐疑:“你要帶我去哪兒?”
但身體還是誠實地跟了上去。
白蘇把人帶到了閻晴雅的酒吧裡。
vip高級包廂。
當一大排的優秀高等級雄性排排站在兩人麵前時,畢月徹底傻眼了。
白蘇拍了拍她的肩膀:“挑挑?”
畢月瞬間漲紅了臉:“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三心二意?我的心裡隻有賽爾……”
白蘇敷衍地點了點頭,將畢月推向人群。
雄性們很有眼力見地擁上去,溫柔地拉著畢月在旁邊沙發上坐下。
“聽說你叫畢月,我可以叫你小月兒嗎?你的小熊耳朵好可愛呀!”
“最近失戀了?真是可憐的小家夥,可以和我說說嗎?”
“你這麼可愛,怎麼會有雄性舍得傷害你呢?”
畢月漲紅了老臉,她從小被她爹帶在軍部長大。
部隊裡的老爺們兒都是虎背熊腰,直來直往的炮筒子,哪有這種溫聲細語,眉眼含笑,滿心滿眼捧著她,像是嗬護小花朵似的簇擁著她的雄性?
她局促道:“也……也沒有傷害我,就……就想要利用我……然後那什麼……我我我被他嫌棄很笨。”
“然後他又找了彆的雌性幫他忙,和彆人曖昧……”
畢月說起這個,臉上還有點委屈。
貌美的貓獸人雄性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他竟然嫌棄你笨?”
“還敢腳踏幾條船?”
“雌性可是咱們聯邦的無價之寶,尤其是你這麼高級的雌性!”
“他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覺得他肯定一開始就不喜歡你,隻想利用你,說不定在另外兩個雌性麵前詆毀過你呢。”
畢月聞言,臉色更蒼白了:“真的嗎?”
旁邊的雄性煞有其事地點頭:“真的呀,你想想,你自己就是雌性,有雄性追求你,能夠一下得手嗎?肯定要花時間相處的呀。”
“對啊,這兩個雌性不可能憑空冒出來。”
“所以他肯定早就劈腿了,拿你當跳板呢!”
“可憐的小熊,哪個不長眼的,連你這麼可愛的雌性也欺負,我看著都心疼壞了。”
“你摸摸我的胸肌,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好快?都是被氣的,我可心疼你了。”
……
翌日早晨。
畢月跟著白蘇從會所出來,頂著滿臉的唇印和脖子上的吻痕,怔然地盯著初升的太陽,恍如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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