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留意都難。
白蘇本身外形條件極為優越,今天還穿的是修身的魚尾禮服,身材曲線勾勒一覽無餘。
她俯身趴在球桌上,海藻般的長發散落,纖細白嫩的左手攤開在綠色的絨布桌麵上架起手架姿勢時,很難不讓人注意她的手。
漂亮,勻稱,纖細,隱約能夠看到手背上藍紫色的小血管,白得幾近透明,但手腕和指腹都能看到非常漂亮的肉粉色,指甲也是很健康的顏色。
光是一雙手,就足以引人遐想,神魂顛倒。
更遑論她趴著的姿勢曲線儘現,眼底帶著少見的張揚和自信。
這是厲沉霖從未見過的白蘇,帶著幾分不經意流露出的性感和侵略性。
太辣了。
厲沉霖和蘿薩美亞對視一眼,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後悔。
白蘇今天手感出奇得好。
當她進了第一個球時,全場爆發出歡呼聲,不少人聚了過來。
白蘇沒理會,又打了第二球。
全場的歡呼聲差點兒把房頂都掀翻了。
白蘇:“……”
也……不至於吧?
難道她高估了這個世界的獸人打桌球的水平?
似乎有點太張揚了。
周圍人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她想了下,手裡的杆打出去,歪了角度,將一顆球擊偏。
厲沉霖瞬間坐直了身體:“終於到我了!”
他拿回了主場,開始打球。
白蘇站在旁邊,抬頭後發現,周圍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厲沉霖打了一杆進球後,第二杆就歪了。
白蘇想了下,故意找了個不太好的角度,一杆出球,偏了角度,球沒進洞。
但歡呼聲還是響起。
她有些奇怪地湊近厲沉霖:“他們叫什麼?”
厲沉霖默了默:“可能……是在給你加油打氣吧。”
蘿薩美亞湊過來解釋道:“因為會打切克斯球的雌性極少,所以會的基本上是雌性中的雌性,珍稀中的珍稀。”
白蘇:“……”
現在把杆子丟了裝不會還來得及嗎?
但已經開始了,白蘇隻好硬著頭皮打下去。
被吸引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秦諾那邊的人也越來越少。
白蘇想了下,乾脆不打了:“厲沉霖,我認輸,不玩了。”
中途退出是極不好的行為,但她這邊引起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再打下去對她對厲沉霖都沒好處,沒必要。
秦父和秦母率先留意到那邊的動靜,眉頭緊皺。
秦母不悅地將管家招過來:“那邊是誰?”
管家:“是雪國的女公爵,陸廷宴的妻主白蘇。”
秦母蹙眉:“姓白?雪國的皇室中有白這個姓嗎?”
管家:“她不是皇室中人,是因為等級高,所以才嫁給了陸首領成為他的妻主。”
秦母眼底劃過一抹了然:“這樣啊,難怪。”
去彆人家的宴會,搶主家的風頭,真是個沒教養的丫頭。
那邊的人群卻突然慢慢散開,又回到了秦諾這邊。
秦母這才看清楚被圍住的白蘇。
在看到她的垂耳兔和容貌時,秦母愣了下,冷不丁心底湧起股莫名的感覺,稍縱即逝。
她轉頭輕輕扯了扯旁邊的秦父:“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眼熟?”
秦父早就留意到了白蘇,搖了搖頭:“沒有,一個隻會爭風吃醋,搶咱們家諾兒風頭的小雌性,不知天高地厚,有什麼眼熟的?”
秦母一想,也是,便也沒再留意。
白蘇以為自己已經急流勇退了,卻沒想到,秦諾會突然找過來挑釁。
“喂!看你切克斯玩得還行,跟我打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