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地上的士兵:“把他打暈丟出去吧。”
士兵:“??”
說好了回答完問題就放我走呢?!
陸廷宴手起刀落,將人劈暈。
士兵後頸的骨頭傳來“嘎”的脆裂聲。
這一掌劈下去,多少帶了點個人情緒。
白蘇看向陸廷宴:“可能這趟深淵,我們不下也得下了。”
陸廷宴:“有危險,我下去,你留下。”
白蘇嘴角微抽:“彆說這種蠢話,一起下去,待在我身邊我才能最大程度保證你的安全。”
陸廷宴緩慢眨了眨眼睛:“你,保證我的安全?”
白蘇:“彆小瞧你的妻主。”
陸廷宴的臉色驟然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動了動頭頂的狼耳。
兩人避開巡邏的人群,走到深淵邊,跳了下去,落在一個石柱上。
雖然深淵深不見底,但是有這些石柱來回承接跳躍,要下去其實並不難。
隻要……中途不會有猛獸衝出來攻擊人。
一隻巨鷹朝著兩人的方向衝了過來。
陸廷宴當即齜牙,爪子上的撕裂空間隨時準備就緒。
白蘇拉住他,抬手釋放出淨化之力。
被淨化的巨鷹連忙急刹車,從他們身邊險險地擦了過去。
陸廷宴愣了下:“這是?”
白蘇:“我的淨化之力可以讓它們恢複神誌。”
但她不清楚被她淨化後的猛獸,會不會有再次被汙染,如果不會,那麼抗體能維持多久。
陸廷宴進入全獸化狀態,將白蘇駝在後背。
借著白蘇的淨化之力,兩人很快抵達了深淵底部。
深淵底下幾乎暗不見天日,比白蘇上次來的時候還要黑得多。
到處彌漫著黑色的霧氣。
這些霧氣帶著濃重的腥臭味,嗆得人眼睛都跟著難受。
陸廷宴本體是狼,嗅覺靈敏,被這股味道嗆得頭暈眼花,異常難受。
白蘇想了下,將自己的一截t恤撕下來,沾了水,製作成簡易的口罩讓他戴上。
陸廷宴彆扭地搖頭:“我不戴。”
白蘇:“這時候就彆嫌棄了,你被熏暈過去誰來給我當打手?”
陸廷宴:“上麵都是你的味道。”
白蘇:“你嫌棄我?”
陸廷宴:“我會起反應,影響戰鬥力。”
白蘇:“……你不能控製一下自己?”
陸廷宴有點委屈:“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白蘇有些無語了,“那你能撐得住嗎?”
陸廷宴被這股味道衝得直皺眉,但還是點頭:“你離我近一點就可以。”
他幻化回人的模樣,在黑暗中精準地扣住了白蘇的手,和她十指相扣:“這樣就不會走散了。”
白蘇:“這樣你又不會起反應了?”
陸廷宴:“硬硬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