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秦諾簡直要被他的土匪思維氣笑了。
厲沉霖陰沉了臉,語氣越發篤定:“自然!我告訴你,我可是南國的國王,當初是你要讓我過來的,現在我在你家住了這麼久,彆人肯定早就想入非非,以為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了。”
“你現在不對我負責,以後我怎麼找彆的雌性?想玩完我就甩開?做夢!”
他像是打定主意要賴住秦諾,一副不肯輕易罷休的樣子。
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什麼,越是想要什麼。
越是輕易送上門的東西,越是顯得廉價。
秦諾隻覺得無比惡心,無比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腦子會被門擠了,強行要搶走白蘇身邊的追求者。
這種廉價的雄性,就應該和白蘇鎖死才對!
秦諾氣得後腦勺陣陣發麻,“秦家可不是你說留就能留的地方!”
她抬手招來了士兵:“告訴管家,把厲沉霖的東西打包收拾,丟出去,就現在!”
厲沉霖進入到全獸化狀態,碩大的蛇身死死盤旋在一棟建築前麵,一副死賴著不肯走的樣子。
“有本事你連這棟建築一起連根挖走好了。”
秦諾像是第一天才認識了這個人,她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在秦家撒潑的,這是第一個。
她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竟敢在我麵前撒野?”
她轉頭對招來槍兵,讓所有人將這條賴皮蛇團團圍住。
“厲沉霖,你確定你要賴著不走?”
所有人都將槍支對準了厲沉霖的方向。
厲沉霖冷哼一聲:“想讓我走,做夢!”
秦諾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揮手讓人開槍。
密密麻麻的子彈像是密集的雨林朝著厲沉霖砸了過來。
他一動不動,隻是將蛇頭埋進了身體裡。
堅硬的蛇鱗就是最好的護甲。
子彈劃過他的表皮,擦出火星子,皮膚卻毫發無損。
一通子彈狂轟亂炸,硝煙散去,厲沉霖皮都沒擦傷。
他抬頭看著秦諾:“我說了不走,誰也彆想趕走我,秦諾你既然把我找來你家,又在你家住下,你就要對我負責!”
秦諾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死糾纏著她不放,且無法激起她虛榮心的情況。
一想到這樣死皮賴臉的雄性,她養了這麼久,就忍不住覺得膈應。
如果是陸廷宴的話,肯定不會這樣!
至少陸廷宴一點都不愛搭理她!
她就喜歡這種不愛搭理她的雄性!
周圍的士兵肯定都在笑話她,說她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明明陸廷宴那樣強大的雄性才應該配得上她。
厲沉霖算什麼東西?
秦諾讓士兵使了各種方法,都沒法將厲沉霖從建築上撬下來。
她實在無奈了,隻好妥協:“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走?”
馬上各國逃難的難民都會遷徙來秦城,她可不想看到大隊人馬過來的時候看她笑話。
厲沉霖想了下,“勉為其難”地說,“要我走也可以,你得給我點精神損失費。”
秦諾:“你還敢問我要精神損失費?”
她沒問他要就不錯了!
厲沉霖:“對!除非你給我兩萬斤晶石,再給我五千萬,我就走。”
秦諾:“你做夢!”
厲沉霖重新把頭埋回去:“那就這樣耗著吧。”
秦諾轉身就想走。
正好管家迎了上來:“小姐,第一批難民還有4小時抵達秦城門口。”
秦諾煩躁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了彆催了!”
管家恭敬地低下頭:“……”
他沒催啊。
秦諾死死盯著盤在建築上的那條巨大白蛇,最終還是妥協:“好,就給你補償,拿了補償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秦城!”
厲沉霖:“可以。”
出來一趟,回去他總要給他們帶點秦城的“特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