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陸廷宴:“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白蘇:“……沒有吧?”
陸廷宴幽幽歎了口氣,尾巴也不搖了,耳朵也垂了下去。
白蘇捧住他的臉:“怎麼了?”
陸廷宴不說話。
白蘇想了下:“你如果不告訴我的話,可能我猜不到哦。”
“猜來猜去,我會很累,以後萬一慢慢不喜歡你了怎麼辦?”
陸廷宴一聽,越發委屈了:“蘇蘇……”
“嗯哼?”
“我也想你像縱容葉裡亞斯那樣縱容我。”
白蘇靜靜地看著他,將他沒說完的後半句話補充完整:“可是你又怕你像葉裡亞斯那樣胡鬨,會不會惹我生氣,會不會惹我厭煩?”
陸廷宴緊抿著唇,緊繃的身體顯示是被白蘇猜中了心事。
白蘇其實很能理解這種心情,因為從小被打壓,不被看好,所以變得敏感又自卑。
大度和懂事,都是骨子裡的膽小和害怕被人討厭而已。
白蘇從前也這樣,但在生意場上吃多了虧,幾次差點兒破產蹲局子後,就慢慢改了。
她抱住陸廷宴:“沒關係,就算你再過分一點,我也不會生氣。”
陸廷宴眼睛一亮,正要進行下一步,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白蘇連忙將人推開,還牽扯到傷口,疼得小臉一白。
“蘇蘇!”陸廷宴連忙按住她,不讓她亂動。
進來的閻晴雅三人也很尷尬。
她們也沒想到,青天白日的,這倆人就這麼親熱上了。
畢月清了清嗓子:“那啥……要不我們晚兩個小時再來?”
白蘇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畢月想了下,又有些不太確定地問倆人:“倆小時……夠……夠嗎?”
陸廷宴很快恢複淡定,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繼續處理自己的公事。
白蘇捂著臉,指了指另一邊的椅子:“你們自己找地方坐吧。”
她怎麼就忘了下午還約了人談事呢?
三人尷尬坐下,互相推搡。
“你先說!”
“你先說!”
“為什麼不你先說?”
白蘇:“……阿雅,你先說。”
被點名的閻晴雅小臉一垮:“好吧……就是那啥,還是猛獸的問題。”
“我們不是種植了許多的農作物食物嗎?但是很多猛獸溜達到田裡搞破壞,好多苗都給謔謔吃了。”
“你不在,我們很難牽製住這些猛獸。”
“它們有時候能聽懂我們說話,但就是故意搗亂!”
白蘇看了一眼窗外。
守在窗外的飛鳥原本衝著閻晴雅齜牙咧嘴施加壓力,察覺到白蘇的視線時,瞬間恢複了平靜,歪了歪頭:“咕咕?”
閻晴雅:“……”
媽的死鳥!
昨天站在她頭上拉屎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德行!
與此同時的秦城。
秦諾不可置信地看著管家:“你說什麼?白蘇也能控製猛獸?!”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