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諾的臉色瞬間好看了很多,連帶著看向旁邊的少年都愉悅了不少。
她牽起拴在房門把手上的鏈子,輕飄飄道:“今天的早餐在閣樓吃,讓他們給我端上來。”
管家恭敬點頭:“是。”
秦諾牽著少年到了閣樓,等管家端著早餐上來後,開始詢問今天的工作。
管家熟練道:“今天您的安排主要是監看雪國那邊的動靜,再去軍部巡邏一下,今天還是城牆巡邏的日子。”
“對了,如果您有空的話,也可以去雌性安頓部看看,她們最近怨氣有點重。”
秦諾聽到雌性就反感。
她隨手道:“先看看雪國那邊的情況吧。”
管家點了點頭,打開了直播平台。
白蘇的賬號果然還在直播。
今天播的是雌性種地的畫麵。
大片廣袤的黑土地上,雌性們正蹲在土堆旁邊拔雜草。
秦諾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真是些自甘墮落又俗不可耐的雌性。
下地乾活,以後還有哪個雄性會要她們?
畫麵中,直播人員又將畫麵切向了醫院。
白蘇躺在病床前,笑眯眯地衝眾人打招呼:“哈嘍大家好我是白蘇!最近一直在修養身體,大家不用擔心啦,我還有半個月就能出院,你們要乖乖聽話哦,出去以後……”
秦諾翻了個白眼:“做作。”
她光顧著監視畫麵中雪國的動態,渾然未察旁邊的貓獸人突然亮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畫麵中的人。
深夜。
修長筆挺的身影貓兒似的靈活,很輕易地翻進了秦諾的房間。
那把鑰匙就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少年不過動了動鼻子,很輕易地通過味道判斷出鑰匙的準確位置。
隨手杵到枕頭底下拿走鑰匙,少年頭也不回地翻窗跳了出去,毫無眷戀。
纖細矯健的聲音繞過秦城的守衛,輕易地出了城。
少年站在無儘深淵的邊緣,揚起頭,窄挺的鼻尖在月光下抖了抖,朝著北方的方向而去。
白蘇打了個噴嚏,虛弱地癱倒在病床上:“小寶。”
溫小寶乖巧地站在旁邊,捧著白蘇的手,小臉上滿是擔憂:“媽媽你沒事吧……”
白蘇虛弱地看著她:“你愛不愛媽媽……”
溫小寶連忙點頭,小鼻子已經開始泛酸了:“媽媽,你怎麼了?要不要我找二爸來給你看看?”
白蘇連忙抓住她:“……不用。”
溫小寶吸了吸鼻子:“可是媽媽你看著好難受。”
白蘇幽幽歎了口氣:“你聽不聽媽媽的話?”
溫小寶乖巧點頭:“聽!”
白蘇:“那你去雅雅阿姨的餐廳後廚,給媽媽拿點小燒烤過來好不好?”
溫小寶愣了下,小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可是二爸說你不能吃東西呀。”
白蘇:“二爸隻是說不能吃飯菜,小燒烤不是飯,也不是菜,沒事的呀。”
溫小寶臉上劃過一抹猶豫:“真的嗎?”
白蘇點頭:“當然!你去給媽媽拿點吃的,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且媽媽也不會餓死。”
“而且你看,你身上有治愈能力,媽媽也有,我們兩個人待在一起,絕對不可能受傷的對不對?”
溫小寶點頭:“對是對……”
白蘇欣慰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那快去吧!”